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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棵樹

並沒有引來班級裡多少人的注意,這一巴掌下去,四周在整理書包討論國慶要不要出來逛街的人紛紛側目。

“是和我沒關係,我愛學習所以我不是在這裡好好做題嗎?是你先來對指手畫腳。”周搖也反將一軍。

周搖也覺得自己已經很有禮貌地將‘狗吠’換成了指手畫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作為當事人的另一方僅僅因為沒有說贏她就開始哭。

周搖也沒有共情的能力,她不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下不了臺會窘迫會尷尬和羞赧,她絕大數情況下總能贏。

看著輕易就掉下來的那幾滴眼淚,和因為這幾滴眼淚就爭取來的同情讓周搖也覺得荒謬,不想多言,她現在只想趕緊把草稿本上的演算寫到考卷上,然後回家。

別人看她也是荒謬,為什麼弄哭了一個人還能泰然自若地開始寫作業。

“一個真正優秀的人需要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你就是再好好學習也只是一個成績好的人,而不是一個優秀的人。”

一道語氣聽上去堅定不移的女聲從周搖也身後傳來,周搖也聞聲回頭,看見了白色短袖校服胸口位置繡著的學號和姓名。

林溪路過她,走到了被她氣哭的女生旁邊,一副普度眾生的救世主形象。

這話在一群和林溪從小受到一樣教育的人中立馬得到了共鳴,林溪站在前桌旁邊,安慰著她。

周搖也聽到那話,看著上趕著‘送人頭’的林溪,頭一回笑得那麼燦爛,那盛大的燦爛之下是同樣肉眼可見的嘲諷。

周搖也停筆,將作業和考卷還有教材放進書包裡,最後拉上書包的拉鍊。起身的動作讓椅子腳在地上摩擦發出不小的聲音,她將被書包肩帶壓到的馬尾末端抽了出來。

椅子翻到桌面上,望著面前正在安慰人的林溪,那跟傳教士傳道授業似的模樣,她揚了揚唇角:“德智體美勞,體啊。你是在說霍金不是一個優秀的人嗎?你是在剝奪身體殘疾的人成為一個優秀的人的權利嗎?你說我最多是個成績好的人,那至少我還是個人。首先你們最好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