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佔去他臣民的時間,耗竭他臣民的財富的觀點而勒索得來的。
不要想象,一切僭主都同樣殘暴或同樣無原則。但是一個人或一個家庭的永恆的至高無上,對於那些認為自己和他地位相同的人的妒忌心而言,或者對於人民的普遍感情而言,已經變得如此冒犯,以致鎮壓和嚴酷是不可避免的,無論原來是否存心要這樣做。而且,甚至一個篡奪者,一度進入這種暴行的生涯之後,對此感到不愉快和厭煩了,退位卻只會使他立即處於他所傷害過的那些人的復仇的危險之下——除非他確能披上宗教的鬥蓬,和人民約定他可以變成某個神廟或某個神的祭司;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新職務保護了他,正如中世紀的削髮為僧和修道寺院庇護了一個遜位的君王一樣。有幾個僭主是音樂和詩的保護人,借邀請,也借酬償來追求當代知識分子的友情。此外還有某些事例,諸如雅典的庇士特刺妥和他的兒子們,他們企圖(和羅馬的奧古斯都相類似)把實際上是全能的君王和形式上(某種程度的)尊重先前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