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就有人站出來了呢?還tm一聲不吭給自己開了花。
“我。”王庸站在老豬身後,冷聲回答。
然後一伸手,兩根手指捏住尹夏的嘴巴,輕輕一捏,塞入了尹夏嘴中的藍色藥丸就被吐了出來。
“是你?”尹夏目光有些迷離,看到是王庸,不由驚訝的說道。
王庸點點頭,將尹夏扶起,放到了一邊。
“你快走!這些人沒有人性的,你沒必要為了我得罪他們!”在這種關頭,尹夏兀自勸阻王庸不要摻和。
王庸心頭一暖,暗道自己沒有救錯人。
他衝尹夏笑了笑,說:“上次你不是說要請教我國學知識?我既然答應了,那你就是我的學生了。學生遇見危險,我可不會袖手旁觀。”
“可是……”尹夏還想說什麼,嘴唇張了張,沒說出口。只剩眼裡滿滿的感激。
“老師?什麼玩意,一會經紀人一會老師的。等會不會又冒出個校長吧?以為這小妞挺純的,沒想到早就不是雛兒了!”老豬終於抹去臉上的血跡,看清了打自己的人。
是個生人,在西荷酒吧從未見過。也沒同伴,應該是隻有他自己。
酒吧裡幹架就怕遇見熟人,一是熟人不好下手,二是常來酒吧的多少都有點關係。但是生人就好辦了,可以照死裡揍,保管事後屁事沒有。
“敢偷襲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瞧瞧……”
老豬囂張的一指王庸,說道。
只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然就捂著下面痛苦的彎下了腰。
“無……恥,又偷襲!”
卻是王庸趁著老豬嘰歪的時候,飛起一腳正中老豬小弟。
可憐的老豬立馬喪失了戰鬥力,只能用幽怨的目光咒罵世風日下,沒了當年一人一塊板磚就正面開擼的磊落。
“喲,這是從哪冒出來的一棵蔥?還真當自己在英雄救美了。別英雄當不成,反倒把自己摺進去!”這時,言少慢悠悠開口了。
王庸轉過頭,看向言少,驀然問道:“你剛才說尹夏是第一個敢折你面子的?”
“對。怎麼著?”
“那很不幸,你現在遇見第二個了。”王庸咧嘴一笑,驟然揚手,反手一個耳光抽在了言少的臉上。
言少愣住了。
言少的跟班也愣住了。
圍觀的眾人也全都愣住了。
聽這傢伙剛才跟尹夏的對話,這傢伙似乎只是一個老師啊。一個老師怎麼就有這麼大的膽子,說給言少耳光就給言少耳光呢?
而且還抽的那麼響亮,那麼狠。言少的半邊臉頰已經腫了起來,跟半片豬頭肉一樣了。
“媽的!給我他!往死裡打!”言少氣急敗壞,招呼自己幾個跟班上。
除了被踢中要害的老豬站不起來,其他跟班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對王庸打去。
只是也不見王庸有什麼動作,又是手一揚。便聽見啪啪啪啪連續的耳光聲響起,撲上來的幾個跟班同時捂住了臉頰。
一時間整個舞臺上,除了王庸,其他人全都變成了待賣的豬頭肉。
“抱歉,似乎有點不對稱。我改正。”
王庸仔細看了看言少幾人的臉,認真說道。
然後另一隻手抬起,重重落下。
啪!啪!……
言少幾人明明都看到了王庸的手抬了起來,做出閃躲的姿勢了。
可是還是無一倖免的全都捱了第二記耳光。
這下幾人的左右臉蛋都腫了起來,卻是對稱了。
只是幾人內心快崩潰了。混了大半輩子,頭一次見到打人還要求對稱的啊!這傢伙一定是處女座!
言少快氣瘋了。
從西荷酒吧開業那天起,他就經常來混了。那時候不過十多歲的他,都沒被人這麼羞辱過。沒想到多活了幾年,反倒越活越倒退,遇上第一個讓自己如此丟臉的人了。
“去你媽的!找死!”言少紅著眼,摸起附近一桌客人的一瓶酒,就往王庸頭上甩。
王庸不躲不閃,只是手往後面一伸,拽過來一個傢伙。
然後那傢伙就光榮的成為王庸的肉墊,腦袋撞上了言少的酒瓶,瞬間開花。
見沒砸到人,言少眼中閃過一抹狠色。手裡握著的酒瓶碴子猛然往前刺去。
裂開的酒瓶異常鋒利,就跟開刃的刀一樣。對著王庸心臟就捅了過去。
下面有人發出一聲驚呼,眼看一場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