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12年前那起命案,我們手上沒有任何物證。”
劉光延一直忙著6。26案,對姦殺案的情況並不瞭解。
負責該案的刑偵副局長馮愛軍,一是作為清查小組副組長被下過封口令,不得對包括劉光延在內的所有人透露案情,二來也不知道那兩根毛髮的事,一直以為韓均無法確定那兩根毛髮是不是嫌疑人的才搞出這麼大動靜,並且他忙劉局也忙,一直沒顧上彙報具體情況。
行動總指揮政法委林書記只負責總體部署、後勤保障、宣傳造勢,更是徹頭徹尾被矇在鼓裡,甚至連王思強負責的清查小組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二人面面相窺的樣子,姜怡嫣然一笑道:“不過請二位領導放心,我們起碼有九成把握將嫌疑人繩之以法。”
劉光延緊皺著眉頭問:“沒證據,靠口供?”
“是的。”
姜怡重重了下頭,一臉得意地確認道:“投入這麼多警力,搞這麼大陣仗,就是一點點打消嫌疑人的僥倖心理。他現在不僅誤認為我們手上有物證,甚至以為有我們人證,已經到了崩潰邊緣。等王組和馮局把最後一場戲演完,他就會老老實實交代,不會出現抗審拒供的問題。
換言之,從正式提訊他的那一刻,我們就要全程錄影,就要把預審和取證在內的所有環節搞得無懈可擊。尤其預審,不能出現任何誘供、騙供甚至逼供的情況,要經得起推敲,要把案子辦成鐵案。”
正常情況下辦案,一般是跟犯罪嫌疑人耗,跟犯罪嫌疑人磨,直到徹底摧毀嫌疑人心理防線,老實交代犯罪事實,整個預審過程有時候要好幾天。
“八零么”居然反其道而行之,先擊潰嫌疑人心理防線,然後再審。
想到韓均為沈霞案所做的一切,劉光延醍醐灌頂般地明白過來,頓時搖頭苦笑道:“小姜同志,如果我沒猜錯,那兩根毛髮是你們‘八零么’做得手腳吧?”
姜怡可不會傻到承認,大呼小叫道:“劉局,您可以不能冤枉我們!材料裡寫很清楚,收斂被害人的棺材是鄉里匆匆忙忙管一個五保老人借的,下葬之前放了好多年,天知道有沒有貓啊老鼠什麼的鑽進去過,出現一兩根動物毛髮很正常。”(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七章 攤牌(二)
劉光延被搞得啼笑皆非,不禁笑罵道:“好你個小姜,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被害人棺材裡出現兩根動物毛很正常,但省廳刑事技術中心做完dna檢驗後,如果連動物毛髮和人類毛髮都區分不出來,那就太不正常了!”
“可能……可能……可能他們粗心大意,他們不負責任,回頭我讓我師傅好好反應反應,讓廳領導好好批評批評他們。”
都到這個份上了,劉光延豈能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意味著什麼,唉聲嘆氣地說:“別,千萬別,要挨批評的是我們。瞻前顧後,遲遲下不了決心,差點讓一起命案變成了懸案。”
情況發生變化,他不敢有絲毫大意。
在“八零么”的提醒下,立即命令預審大隊經驗最豐富的預審專家來指揮部報到,先研究案情,然後模擬預審。甚至請檢察院派一個檢察官過來全程監督、及時提醒,確保正式審訊時無懈可擊。
王思強分析的一點沒錯。
焦春祿本打算今天一早取錢逃跑,接到縣農機局電話通知後,他赫然發現如果去鎮上參加縣公安局車管所和縣農機局農機監理站組織的機動車駕駛員培訓班,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躲過下午的測謊和取樣。
畢竟一個培訓在鎮裡,一個測謊和取樣在村辦公室,並且要測那麼人、取那麼多樣,多一個少一個他們不會注意的。
精神高度緊張、提心吊膽了一天一夜,他飯沒怎麼吃。覺沒怎麼睡,坐在水利站會議室裡患得患失、精神恍惚,不知道交警在講什麼。
上午是交通安全知識。下午講急救,交警和農機局幹部搬來一個乳膠塑膠女模特,示範了幾次之後,讓他們自己學習人工呼吸。
一個油裡油氣的農用車主,偷偷解開模特衣服,伸進去摸了摸,一臉壞笑回頭道:“樣子挺像。手感也不錯,軟綿綿的,就是下面沒洞。唉。你們說說,要是那個強…姦殺人犯當時有這個,在下面開個洞不就解決了嗎,何必去強…姦殺人?”
“王三。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你小子如果感覺這個行,那回去跟你老婆離婚,晚上就抱這個睡。”
一個扮成鄰鎮車主的幹警插進來,故作神秘地說:“你們聽說沒有,這次公安真鐵了心要抓那小子,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