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查了一夜,在家的查本人。不在家的查親屬,抽一個隊的血。就送一個隊的血去化驗,我侄子在淩河派出所當聯防隊員,他說上半夜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鄰村老蔣好奇地問:“查到沒有?”
“好像沒有,聽說等下半夜的化驗結果出來後,大部隊就要開到我們白馬和你們紅旗,外面現在已經有這麼多警察,等會更多。”
學習哪有吹牛皮有意思,眾人一下子圍了過來,一個老實巴交的車主百思不得其解地問:“我就搞不明白了,如果本人不在,查親屬有什麼用?”
摸塑膠模特的小流…氓王三一臉不屑地說:“老楊,你沒念過書,難道沒看過電視?dna是遺傳的,兒子的跟老子差不多,老子的跟爺爺差不多,親兄弟親姐妹差不多,一家只要化驗一個,所以人家才查這麼快。”
居然有這說道,焦春祿心裡咯噔了一下,赫然發現參加這個培訓班太失策。
幹警注意到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滲出、滑落,趁熱打鐵地說:“那個強…姦殺人犯也真是的,都這樣了還不去自首。我侄子說現在法院很少判死刑,只要投案自首的一般都判死緩,死緩表現好能減成無期,無期表現好能改有期,到有期就有盼頭了,只要坐一半牢,剩下一半可以假釋回家。”
“那不自首呢?”一個車主問。
不等幹警開口,王三便眉飛色舞地說:“槍斃唄,這用問嗎?一顆槍子幾塊錢,槍斃他,他家裡還得掏錢。”
“聽說現在改打針了,打毒針。”
“打毒針,想得倒美,那是處死那些大領導大幹部的,普通殺人犯沒這個資格。再說你以為打毒針就不要錢了,家裡人一樣要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