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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他什麼時候變成性無能的?”

“我不知道,在我遇到他之前,他說是在瓜地馬拉的一次熱病,讓他變成了那樣。他說他最終會好的,他假裝這不是個問題。”

我用胳膊肘支撐著自己,凝視著她的臉。

“我不明白。”我說,“你和一個性無能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他對這種狀況無能為力,但他在其他方面對我很好。他很慷慨,而且他尊敬我,他帶我去印第安人不能去的地方。為什麼你的臉上有那種表情?”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說。

“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我只是不十分理解。”

“理解什麼?”

“你們的關係,這沒有意義。”

“也許是,這和你沒有關係。”

“他是我的搭檔,我和他的女人躺在床上,你不認為我和這件事情有點關係嗎?”

“我不喜歡你和我說話的方式。”

我知道,無論我再說什麼都是錯的。我背對著她坐在床邊,風擺動著窗戶上的陰影,在屋子裡投進一束明媚的陽光。最後,我透過肩膀看著她,她已經把被單拉到了胸上。

“我會試著不對別人做出論斷,我很抱歉。”我說,“但是他和我曾是好朋友,你說他性無能,你在勸告我,沒有什麼糟糕的,在這個等式中有些東西錯了,不該假裝沒有。”

“請從其他角度看這個問題。”她說,將被單繞在身上,從椅子上撿起她的衣服,走入浴室。幾分鐘之後,她穿著黃色太陽裙出來了,又抹了抹唇膏,把嘴唇抿到一起。

“我還是一樣喜歡你。”我說。

“你什麼都不明白。”她說。

她就此離開我,在我的床上留下一塊潮溼的斑點,還留給我一個大問號:我在生命的第五十年裡,是否已經在某種程度上,學會了謹慎和明智?

第七章

第一節

我需要返回到大分水嶺的東面,與更多的人談談克雷頓·代斯馬丟和他堂弟失蹤的事。但是那天我出發得太晚了,臨時改去弗拉塞德湖,並花了兩個小時在縣書記員辦公室裡,查詢財產登記。我仍然堅信,在薩利·迪奧、迪西·李、哈瑞·瑪珀斯和明星鑽探公司之間,一定有些聯絡。我並不相信薩利·迪奧把迪西·李留在身邊是為了乏味的房地產交易,或者僅僅因為他喜歡上了年歲的鄉村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