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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一臺豎式貝斯為我伴奏。我還為它寫了歌詞——你可以吸,你可以滴落下來,

飲用或者使用,

這沒關係,爸爸,

因為你從來不會迷路

他們指的是監獄

黑櫻桃布魯斯。“

我用手擦著額頭,不知該對他說什麼。

“你在聽嗎?”他問。

“是的。”

“你準備過來嗎?”

“也許我會找其他時間見你。謝謝你的邀請。”

“該死的,是的,我隨時奉陪。抱歉我浪費了你的時間。”

“你沒有,我們在學校時是好朋友,記得嗎?”

“在學校時,大家都是好朋友,可這全都隨著二戰女飛行員哥奇蘭·吉奎琳和冬青樹一起死掉了。我得去其他的酒吧了,這個地方讓我厭煩。輕鬆地搖擺跳舞吧,戴夫。”

他結束通話電話。我無精打采地凝視了一會兒外面的陽光,然後走到外面,做完了給卡車換油的工作。

第七節

半小時後,她開著紅色豐田駛過來。我認為我知道她會來,而且我知道她會在阿拉菲爾上學的時候來。這就像當你看進另外一個人的眼睛時得到的感覺一樣,你看到了一個秘密,並在那裡分享你的認識,這讓你為自己的想法羞愧。她穿著一件黃色太陽裙,塗了唇膏和眼影,戴了環形耳環。

“你的帽子。”我說。

“是的,你找到它了?”

“它在客廳裡,請進,我在爐子上燒著南路易斯安納的咖啡。”

她走在我前面,我看到她的黑髮濃密地覆蓋著脖子,她衣服的褶邊在小腿肚子上擺動。當我為她開啟屏風時,可以聞到她耳後和肩膀上的香水味。

她在客廳找帽子時,我走人廚房。我擺弄著杯子、碟子、勺、一碗糖和牛奶,但是我的思緒一團亂麻,就像在別人手中劇烈搖動的一個難題箱。

“我想在密蘇拉購物,這兒比珀爾森便宜。”她說。

“是的,這兒的食物確實便宜。”

“迪西·李和我一道來的,他現在在一個酒吧裡。”

“他給我打電話了。你大概應當用個鏈子,把他從那地方拉出來。”

“他會很好的,他只會在薩爾讓他服用可卡因時感覺糟糕。”她停頓了一會兒。“我以為你大概不會在家。”

“我今天起得很晚,然後是一連串電話。”

她伸手去夠杯子和碟子,她的胳膊拂過我的胳膊。

她看著我的眼睛,抬起了嘴唇,我用手臂環繞著她的肩膀吻了她。她走近我,手掌在我後背上撫摸著。當她抱著我吻我時,嘴張開又合上,接著她把舌頭放進我的嘴裡,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靠著我倒下。我的手撫摸著她的臀部和大腿,當她將一條小腿纏繞著我的腿時,我溫柔地親著她的肩膀,用臉摩擦著她的頭髮。

我們的影子拖進臥室,然後一言不發脫衣服,似乎語言會讓我們意識到道德和背叛。

我妻子死後,在我生活中曾經有過一個女人,然後我禁慾生活了將近一年。她到了下面,讓我進入她體內,將腿順著我伸展開,手沿著我的腰背向下撫摸,直到大腿。微風嘩啦啦吹亂了窗戶上的樹陰,房間裡陰暗而涼爽,但我的身體僵硬而熱烈,我的脖子上冒出了一層汗。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笨拙的類人猿,在她身上忙碌著。她停下動作,吻了吻我的面頰,微笑著。

“不用著急。”她平靜地說,幾乎像耳語,“沒什麼可擔心的。”

然後她說:“這兒。”握著我的手臂,讓我離開了她。

她從眼睛上拂開頭髮,坐在我上面,親著我的嘴唇,然後跪著抬起身,讓我再一次進入她體內。她的眼睛合上又張開,用大腿緊緊夾著我,用手支撐著自己向上,平靜而鍾愛地看著我的臉。

她比我先到高潮,接著我感覺所有夜間的性夢、所有恐懼、單身生活的所有痛苦,都在我的陰莖裡上漲、膨脹,從我體內爆發出去,就像一團波浪,無聲無息地消退在海邊的巖洞之中。

她靠著我躺在被單下,手放到我頭髮後面。後院的一棵柳樹投下影子。

“你感覺不好,是嗎?”她說。

“不。”

“你認為你做錯了,是不是?”

我沒有回答。

“克萊特斯性無能,戴夫。”她說。

“什麼?”

“他去看醫生,但是沒起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