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他們的命難道不是命麼?如果我軍被擊潰,河南的地方官都回來了,那將來死的百姓的命就不是命麼?”周洞天飛快地反問道。
“現在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一輛快要失去控制的馬車的車伕,疾馳的馬車大路上飛奔,面前是一個岔路,左面的路上有五個人、右面的路上有一個人。”許平喃喃說道,無論怎麼選擇都是不道德的:“我該向左還是向右?”
許平自言自語著:“或者我可以像黑兄弟那樣,閉上眼,讓他的真主來選。即使是撞死了五個人,我也可以安慰自己說這是他們命該如此。”
“大人您想得太多了。”周洞天寬慰道。
“以前不需要我選,我不需要想這個問題,可是現在我坐在這個位置上了,我已經不能不去想了。”許平滿心都是苦悶,最近一年來他的身份急劇地提高,速度快到他沒有時間來適應:“我以前總是對侯爺很不滿,可是我現在在想,是不是侯爺也在面對這樣的問題?侯爺不願意讓老天來選,他打算撞死幾個、救幾個,而我剛巧就是侯爺打算撞死的。”
“侯爺,”周洞天嘿嘿一聲:“卑職就知道大人您想得太多了。第一:卑職覺得侯爺是身不由己,他總不能去撞自己的親朋子弟,只好來撞我們;第二:不管為了什麼,有人要來撞我,那我就不會不視他為敵。”
“我們說的不是一回事,”許平搖搖頭:“我始終無法想像,一個活民億萬的人——其中也包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