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辦公室後,蘇大夫的首席幕僚有些嫉妒地看著窗外,作為一個對算學一竅不通的紹興師爺,現在討論競選策略時他的意見被關注度不斷下降,東家越來越傾向於其他幕僚拿出來的統計數字、表格和蛇一樣的曲線圖。
“現在也不遲啊。”蘇大夫笑著對自己的心腹說到,他非常重視這個師爺給他在人際關係上的提醒和建議。至於未來蘇大夫則比他首席幕僚看得開的多,現在不是以前的官場了,不可能再依靠一個師爺的努力就能讓自己生存下去,所有這麼想的大夫和官員全都變成了前大夫和前官員。
“東家覺得那東西有用麼?”幕僚長指著街頭的一個算學攤——以前的算命攤,張瞎子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無所不知的微笑,攤子兩邊的布輻上寫著:“祖傳算學心法,龍虎山秘笈。”
“若是買龍虎山秘笈的話,會比張瞎子的祖傳貴一些,不過一分錢、一份貨啊。”幕僚長沒有時間去上一個進修班,大本大本的自學材料他覺得也沒工夫看,不過算命攤上賣的這兩本小冊子據說有速成之能,其中融合了道家心法。
“老鄭我不用你會算學,此外這東西我覺得沒用,你沒聽見葉大夫罵了好幾天了嗎?”蘇大夫勸說道。
前幾天葉大夫去了兩個化緣的和尚,不但化走了些善款,還推銷給葉大夫本算學的小冊子,好像是叫什麼《佛眼看算學——頓悟》之類的,結果葉大夫打坐了十幾個晚上,還是什麼也沒有悟出來。
“好了,別想這個了,如果你想還是去上個算學班吧。”蘇大夫問道:“要加僱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