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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ush),而姓氏以“G”打頭的選民更有可能支援戈爾(Gore)。在一篇名為《為什麼蘇西會在海邊賣貝殼:隱藏的自我中心和人生的重大決策》(Why Susie Sells Seashells by the Seashore: Implicit Egoti* and Major Life Decisions)的論文中,佩勒姆對研究結果進行了總結,他說我們或許不應該對這些效應大驚小怪,“那隻不過表示我們都會被自己最愛的那個人所吸引罷了”。

佩勒姆的研究的確非常有趣,但除此以外,也至少為困擾心理學家數十年的一種效應做出瞭解釋:為什麼一個人的姓氏的含義通常是和其所選擇的職業相匹配的?

1975年,紐約州立大學傑納蘇分校的勞倫斯?凱斯勒收集了一份200多人的名單,這些學者的研究領域都是跟他們的姓氏相關的。'17'凱斯勒的名單中包括一位姓貝斯(Bass,意為“低音”)的水底考古學家、一位姓布瑞勒夫(Breedlove,意為“培養愛情”)的婚姻關係顧問、一位姓迪尤(Due,意為“應付款”)的稅務專家、一位研究女性外陰疾病的姓海曼(Hyman,與意為“處女膜”的Hymen一詞非常接近)的醫生,以及一位研究親子教育壓力的姓馬姆帕沃爾(Mumpower,意為“媽媽的力量”)的心理學家。20世紀90年代晚期,《新科學家》雜誌請讀者把自己生活中遇到的類似例子寄給雜誌社,結果收穫頗豐。讀者提供的名單中包括音樂教師彼特(Beat,意為“拍子”)小姐和夏普(Sharp,意為“升半音的”)先生;英國氣象局的工作人員弗勒德(Flood,意為“水災”)、福斯特(Frost,意為“霜凍”)、桑德克利夫(Thundercliffe,意為“雷崖”)和懷瑟羅爾(Weatherall,意為“氣象”);*顧問路斯特(Lust,意為“色慾”);肺炎專家皮特?阿丘(Atchoo,意為“打噴嚏的聲音”);律師勞里斯(Lawless,意為“無法無天的”)和林奇(Lynch,意為“私刑”);私人偵探懷爾和泰賓(Wyre & Tapping,意為“竊聽電話”);精神病院院長麥克納特(McNutt,意為“喧鬧的”)博士。在所有這些姓名中,我最喜歡的是《學生海岸指南》的作者約翰?費什(Fish,意為“魚”)和蘇珊?費什。

第4章下定決心——決策心理學(7)

佩勒姆的研究顯示,出現上述情況可能並不只是巧合,而是因為有些人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朝跟他們的姓名相關的職業發展。作為一名姓懷斯曼(Wiseman,意為“聰明人”)的心理學教授,我實在沒有資格去質疑這種理論。

隱藏的說客

我們一出生就被賦予了一個名字,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這個名字都會陪伴他們一生。然而,其他一些影響我們思想和行為的因素卻要更為隱蔽一些。有時候,可能只是簡單的一句話、簡短的一段音樂或者報紙上的新聞標題。

事實上,要改變一個人的思維模式、感覺和行為方式並不需要大費周折。最近,全球最知名的學術出版物之一《人格與社會心理學期刊》刊出了兩項研究成果,對這個概念進行了完美的闡釋。

第一項研究是由紐約大學的約翰?巴格和他的同事們共同進行的。他們請參與者將一些打亂順序的單詞重新排列成語意連貫的句子。'18'一半的參與者拿到的是一些與老年人有關的單詞,比如說“man’s was skin the wrinkled”(連成句子後為“The man’s skin was wrinkled。”,意為“這個男人的面板滿是皺紋。”)。另一半參與者拿到的也是同樣的一組單詞,只是把與老年人相關的單詞換成了一個與年長無關的單詞,比如說“man’s was skin the *ooth” (連成句子後為“The man’s skin was *ooth。”,意為“這個男人的面板很光滑。”)。參與者把拿到的單片語成句子後,實驗者會對他們表示感謝,然後指引他們去搭乘最近的電梯。參與者會覺得實驗已經結束了。事實上,實驗最重要的部分才剛剛開始。第二位實驗者此時正拿著秒錶坐在走廊裡。一看到參與者從實驗室裡走出來,這名實驗者就會按下秒錶,開始計算參與者穿過走廊走到電梯口所需的時間。結果發現,在剛才的實驗中拿到與老年人相關詞彙的人花得時間要明顯多於排列句子時未看到與年長相關詞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