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野利橫淵率領幾名親衛家丁,來到堡樓的城樓上,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軍隊,大吃一驚。
“怎麼還有鐵鷂子?”野利橫淵失聲道。
靈州衛都是漢人步兵,自然不算什麼,野利橫淵堅信自己可以欺負的起。
但鐵鷂子大部分都是党項人,其中也不乏貴族,野利橫淵也從未沒有不長眼的欺負過鐵鷂子。
可這鐵鷂子為什麼要與他為難?
左右茫然,不知如何回答。
野利橫淵看了一圈,大聲問道:“陳世峰何在?”
慕容復看著城樓上的野利橫淵,冷笑道:“陳世峰已經死,現在靈州衛改為光復軍,我為光復軍大都督!”
“什麼亂七八糟的?”野利橫淵沒聽明白,“你們帶兵包圍我的堡樓,所為何事?你們是要造反嗎?”
一頂造反的大帽子扣下來,士兵們都有些慌亂。
但慕容復鎮定自若,他本來就是要造反,還怕這帽子幹什麼?
皇帝李乾順他樂意的時候,叫聲岳父,不樂意了,叫聲師侄。
他甚至都在思考,自己衝著秋水妹的面子,將來把李乾順封個安樂公還是歸命侯?
如此心態的慕容復,自然不怕什麼造反的帽子。
你汙衊我是反賊?
不好意思,我就是反賊!
“野利橫淵,我代表光復軍,找你要個說法!”慕容復大聲道。
“說法,什麼說法?”野利橫淵奇怪道。
“你侵佔了大量我們光復軍的土地,不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嗎?”慕容復問道。
“好啊,你們原來是衝這個來的!”野利橫淵大怒,“那些地,是老子花錢買來的,怎麼,你們想反悔?說法?老子偏不給你們說法!”
慕容復冷冷道:“你若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給一個說法!”
野利橫淵根本不帶怕的,仰天大笑道:“你們這幾千兵看著很雄壯,可我的堡樓固若金湯,你們沒幾天功夫打不下來,而你們動靜這麼大,如同謀逆,不消多時,陛下就會派兵平叛,到時候你們俱為齏粉!”
野利橫淵此言一出,軍心還真立刻浮動起來。
野利橫淵之所以不怕士兵鬧事,就是自家的堡樓進攻不足,但防守有餘。
他幾百家丁防守,外面幾千兵馬,也不可能快速打掉他的堡樓。
而這時間,足以讓國主調兵遣將,平息騷亂了。
這也是為什麼士兵們積怨已久,但也不敢聚眾鬧事的原因。
西夏的軍事貴族和宋朝那些文官,不是一個概念。
“是嗎?”慕容復卻不慌不忙,“給我衝!”
說罷,慕容復縱馬來到堡樓的大門下,面對緊鎖的大門,雙手一起施展出六脈神劍!
biu!biu!biu!
劍氣縱橫!
那厚實的木門,直接被慕容復削成了一地碎木。
“大都督神勇!”拓跋飛眼睛都看直了,激動的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