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神勇!”
見慕容復三兩下就破開城門,眾將士計程車氣,一下被提振起來。
眾人隨慕容復衝入堡樓。
鐵蹄錚錚,野利橫淵固若金湯的堡樓,瞬間就破開了。
“躲起來,躲起來!”
野利橫淵膽氣喪盡,他就幾百家丁,根本無法與五千精兵對抗。
當下,野利橫淵在親衛的保護下,找地方躲起來。
而慕容復,神色冰冷,進入堡樓之後,手起刀落,見人就殺。
有慕容復領頭,其餘士兵也都紛紛動手殺人。
這軍隊一見血,瞬間就殺紅了眼。
而慕容復並沒有阻止士兵們濫殺,只下達了一道命令:
“所有戰利品歸公,統一分配,敢有私藏者,斬!”
這堡樓之中的家丁,平日裡耀武揚威,欺凌士兵,如今士兵們衝進來,人多勢眾,自然是毫不留情。
很快,這堡樓就血流成河。
而慕容復毫無阻止的意思,他只是帶頭見血後,就自顧自巡視戰場,完全就是在放縱士兵殺人。
直到這些士兵殺害野利橫淵的家眷的時候,慕容復仍然不阻止。
慕容復只是不許士兵姦淫,但允許殺戮。
而拓跋飛已經色變。
他本以為慕容復只是來教訓野利橫淵一頓,看這樣子,慕容復是要殺野利橫淵全家啊!
殺了野利橫淵全家,必然西夏震動,這些士兵就再無退路了!
“大都督,冤有頭,債有主,這些婦孺是無辜的啊!”拓跋飛走上前,勸諫道,“野利家族是党項大族,殺掉野利橫淵的家眷,勢必會和野利家不死不休啊!”
慕容復只是冷冷的看了拓跋飛一眼,搖了搖頭,然後繼續看著士兵們殺人,嘴角掛起一絲冷峻的笑意。
拓跋飛手腳冰涼,心沉了下去。
他直到此刻,才明白慕容復的目的。
慕容復根本就是打著為士兵主持公道的名義,故意放縱士兵殺害野利橫淵全家,把士兵拖下水。
關鍵是,他拓跋飛也跟來了。
此事過後,党項貴族勢必和慕容復以及光復軍勢同水火,而他拓跋飛也等於是上了賊船。
什麼,你拓跋飛不知情?
你不是慕容復的義子嗎?
你不是光復軍的副都統嗎?
你不知情,你不默許,誰信?
拓跋飛就是党項貴族的成員,但被慕容復裹挾後,從此就不能被党項貴族信任,只能和慕容復一條道走到黑了。
看著對血流成河視若無睹的慕容復,拓跋飛真正感受到自己這位義父梟雄的一面。
冷酷,殘忍,暴虐,功利!
不多時,野利橫淵的家丁和家眷都被屠戮殆盡,士兵們正在搜刮財物和搜尋野利橫淵本人。
野利橫淵,躲藏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但這堡樓不大,想必野利橫淵很快就會被揪出來。
慕容復的目光,則鎖定在一名正在私藏金手鐲計程車兵的身上。
一瞬間,慕容復的控鶴功發動,將那士兵,吸到了自己面前。
眾人無不側目,驚異於慕容復神功之玄奇,也知道那士兵要倒黴了。
“我說過什麼?”慕容復冷聲道,“一切戰利品歸公,我會給你們分配,你為什麼要私藏?”
“大都督,我.......我......”那士兵支支吾吾,跪在地上,滿頭大汗,“我.....我窮怕了,我豬油蒙心......我......”
“這不是理由!”慕容復神色冰冷道,“你私藏財物,那些不私藏財物的兄弟,就會在分配的時候吃虧!你損害的是大家的利益!軍法無情,我說過,私藏財物,斬首!”
說罷,慕容復手掌化為火焰刀,火焰刀飛過那士兵的脖子,那士兵的頭顱瞬間被斬下,血流如注。
這同袍的血腥氣,一下讓所有人都從亢奮之中冷靜下來,眾人看著慕容復,又驚又怕。
“我知道他叫陳三虎,我發給了他一百七十五貫的欠餉,我鼓勵他勇猛作戰,他也做到了!我依然記得,陳三虎是第一個跟我衝進堡樓的人!”慕容復動情的說,“他的功勞,和你們所有人的功勞,我都記在心裡,我已經想好怎麼分配戰利品了。可我說過的話,就是軍法,陳三虎他私藏戰利品,就是觸犯軍法,我只能忍痛執行軍法!”
“我知道,你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