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洗漱的。
“來,給我好好裝扮一番。”太平公主笑呵呵的。
侍女應一聲,走到太平公主背後,精心為她裝扮起來。太平公主一邊打量鏡中的自己,一邊道:“訓兒,你去給娘拿點白綾來,要長點。”
武崇訓大是奇怪:“娘,你要白稜做什麼?”
“娘幾天沒有出去了,要做點裝扮,要不然,出去成什麼體統?”太平公主眉頭一掀。
武崇訓釋然,出去忙活。等到迴轉,手裡捧著白綾,足有兩三丈長:“娘,這行麼?”
太平公主一打量,點頭道:“行,就它。訓兒,等會娘在屋裡做東西,不要人來打攪娘。記住了!要是惹得娘不高興,別怪娘不講情面。”
“知道啦!娘!”武崇訓非常高興。
沒多大一會兒,太平公主就梳洗完畢,對著銅鏡一番打量,笑呵呵的道:“好久沒有裝扮了,一裝扮起來,好象年青了。”
侍女非常乖巧,笑道:“公主,您本來就年青嘛!”
“就你會說話。出去吧,把門關上。”太平公主吩咐一聲,侍女收拾好東西,出去,把門帶上。
望著侍女的背影,太平公主久久沒有說話。過了一陣,長嘆一口氣:“五哥,你要小妹自裁,小妹依你。只是,小妹的家人就交給你了。小妹相信,五哥會善待他們的。”
頓了頓,眼裡的清淚流了下來:“五哥,我們兄妹相親,堪稱楷模,何至於骨肉相殘呀?小妹真的沒有想到,五哥要小妹的命呀!”
太平公主原本以為存有婦人之仁的睿宗會顧念兄妹之情,放她一條生路。沒成想,睿宗居然是軟刀子殺人,要她自殺。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到現在,她還有些不信。
她最敬愛的兄長要殺她,她的心早
。
太平公主坐下來,展開紙,提起筆,給睿宗寫好一封絕筆信,然後拿起白綾,握住一頭,朝樑上拋去。一連拋了幾次,方才從樑上穿過,拉住另一頭,打個結,端來椅子,站到上面,把脖子往白綾上一套,雙腿一蹬,椅子歪倒,太平公主懸空。
武崇訓還真以為太平公主的心情格外好,想到屋外走走。
忙叫來一幫子人,吩咐道:“孃親今天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