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的記憶出現了斷層。剛才不是還明明在大堂裡的麼。怎麼現在自己到了這個專為客人休憩的小休息室裡
,對面還坐著一個讓他頭大不已的傢伙。
“跡部,你要做什麼?”手冢放下按在額上的手,直視眼前人平靜的開口。
“你說呢,啊嗯?”跡部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優雅的抬起下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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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跟著自家僱主而參加酒會的兩個眼鏡男不約而同的在休息室外的沙發上坐定。忍足眯著眼看向熱鬧的大堂,輕笑一聲,“你說
我們現在像不像是在做那個望風的勾當啊?”
“你說現在他們兩個在房間裡面會做些什麼?”乾貞治掏出DATA本,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這個筆記本塞到他的西服裡面的。
“那還能做什麼?舊情人見面,自然是乾柴烈火嘍。你難道沒看到剛才他們兩個那眼神,嘖嘖嘖。”忍足笑著咂咂嘴,“我都想要
伸支菸過去借個火了。”
乾搖搖頭,“我覺得跡部不會做那種事。”
“哦?聽你這口氣倒像是很瞭解小景似的。”
“以前只覺得手冢是個責任比天大的傢伙,這幾年相處下來,卻沒想到跡部也不比他差。”乾慢悠悠的開口,“雖然是相敬如冰,
但是婚姻並不只是一張證書而已。對跡部來說,它是一個承諾,一份責任。”
忍足默然,半響之後嘆息道,“是啊,小景不會背棄他的責任。他是個有潔癖的人,精神上的。他對自己太過苛刻了。”
“手冢也是一樣,所以他們什麼也不會做。” 乾貞治推了推眼鏡,“跡部當年做出決定的時候他就應該知道,他們恐怕很難再…
…”
“切,在你們青學那群手冢控眼中手冢自然是冰封千里,可是依我所見,只要跡部開口,手冢肯定會——”
“可是跡部不會開口。”乾打斷,“他的驕傲不會允許他先開口。”
忍足一愣,隨即苦笑起來,“是啊,手冢也不會開口。”
“他們太過驕傲了。”
“這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麼?”
忍足和乾同時搖頭,相對而笑。共同舉起手中的酒杯。
“乾杯。”
——他們之間外人無法插手,從一開始,他們之間的事情就只有他們自己能解決。
——他們都太過顧惜對方了,想的太多反而很難邁出第一步。
——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