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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又一次地被國王亨利變換的妻子取代。

大廳遠處的盡頭一個扇子形屋頂的窗子裡,流灑進來的月光照在講臺上,夜間飛行力量的頭目正在那裡聚會,聊他們心中高興的事,彼此互相拍著後背。如果屋裡的光亮使得汶狂喜,他甚至更會對這些魔法師產生敬畏。他們穿著儀式用的紫袍,裝飾著亮黃色的飾帶,戴著有紅寶石和鑽石的鏈子,女人的頭髮上有綠寶石。許多人進屋時披著斗篷,戴著有羽毛的帽子,威格拉夫和其他監護人披著褐色的長袍,穿著繡著星星和月亮的衣服。“這個掛毯是佛蘭德人的,”蓋瑟麗指的是牆上掛著的豐富的織品,描述著亞伯拉罕的故事。“這是來自人民的禮物。”

他笑了,房間裡充滿了閒聊聲和叫好的歡呼聲,年輕人都在豪爽地暢飲著葡萄酒和啤酒。得汶笑了,想起在避風港餐廳,當他們想要啤酒時,安德里亞總是警惕地檢查顧客的身份證。這裡甚至連八歲的年輕人都可以隨心所欲地飲酒,用手背擦去下巴上的泡沫。

得汶觀察著看起來極像馬庫斯的年輕夜間飛行的力量,在伊澤貝爾的城堡裡,他把他從魔鬼手裡救了出來,“嗨,男子漢,”得汶喊著,“怎麼了?”

“怎麼了?”男孩重複模仿著。“月亮,現在的月亮。”

得汶笑了起來,“我只有一個詞,我想我得為今天你早些時候救我出來說聲謝謝。”他攤開兩手。“我叫得汶·馬馳。”

“我是巴黎的泰瑞,”他說,“從朝摩斯的路易斯線上來的。我父親是阿託斯,我母親叫貝任嘎麗亞,你呢?”

得汶意識到夜間飛行的力量介紹他們自己時通常要提供一個家系,他遇見蓋瑟麗時也同樣,她正在尖聲說話,從荷蘭的威廉談到她自己的子孫。巴黎的泰瑞興奮地晃著頭,然後轉過眼睛,期待地望著得汶。

他嘆口氣,“我恐怕我不知道我從哪裡來的,”得汶承認,“我所知道的是,不知何故,從某個地方,我是個夜間飛行的力量。”

“還是個強有力的夜間飛行的力量,”泰瑞說,“你戰勝女巫的戰鬥是你力量的顯示。”

得汶聳聳肩。“哦,我想也是。”

他們都被講臺上小木槌打雷般的重擊聲吸引了。塞萊道哥·埃皮·格魯弗德要求參加盎格魯-撒克遜會議的人員保持秩序。長板凳變戲法般地出現在整個房間,魔法師們就座。

“讓一個悅耳的聲音傳遍這塊土塊越過海洋,”塞萊道哥說,“女巫已經被燒死了。”

威格拉夫站起來,告訴大家得汶要做個報告。得汶站起來轉向他,他們的眼睛用深深的敬意驕傲地注視著他。“看,”他說:“我不想給你們潑冷水,可她沒死。沒真死。”

人群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哦,你們這些人不會有事的。我認為她不會回到這個時代了,我只知道我看見她從火焰中升起來了———這樣,她將出現在我自己的時代,從現在起的五百年以後。”

“然而她的不思悔改的靈魂還燃燒著復仇的慾望。”塞萊道哥說。

“那麼,看,”得汶對人群說,“我需要幫助,回到我自己的時代,以使我阻止她到那裡作惡,她想在二十一世紀,做在這兒做的同樣的事情。”

偉大的塞萊道哥同情地看著他。“我們還不知道時光之旅的秘密,年輕的朋友,”他說,“那些會留給我們的子孫,侯雷特·穆爾賜給我們,他經常出現。”

得汶感到絕望了。“那麼他從沒告訴過你,他是怎麼做的嗎?他是如何讓進入時光之旅的梯子現形的?”

“不,得汶·馬馳,這樣會違反時代的規則。我們不可能知道幾個世紀以後的知識。”

得汶嘆口氣。“雖然在這裡打敗了伊澤貝爾,如果她能回來,又在未來開始作惡,那有什麼用呢?“我們會研究這件事的,我的朋友,可能我們會知道怎樣阻止她的靈魂再返回來。”

“可我得回去,現在我得回去阻止她!”

大廳裡有一個同情的笑聲。“我們用五百年時間研究這個問題,得汶·馬馳。”塞萊道哥對他說。

得汶的心沉了下來。“五百年,”可得汶那時早就死了。那麼,是那樣的嗎?在這裡,十六世紀度過他的日子———這是他的命運嗎?他將永遠不再知道未來將怎樣展現?他在和魔鬼戰鬥的中途從烏鴉絕壁消失後那裡會發生什麼?他的朋友會死嗎?房子會被毀掉嗎?伊澤貝爾這個叛徒能控制烏鴉絕壁的地獄嗎?然後又會怎麼樣?

也許羅克珊娜會把羅夫從莫嘎娜的符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