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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對1200名民兵因地施教。

“三一八”、“九一八”兩次民兵檢閱大會,每次都有上萬名民兵參加,一二九師1941年軍事工作總結報告對此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大會上的各種競賽極為生動,成為教育民兵的最好方式。”

跳出合擊圈1942年,日本侵略軍實行其所謂“駐山西日軍總進攻”,春、夏、秋三次大規模對太行區的“掃蕩”,其目的是反覆奔襲我軍的統帥機關,摧毀抗日根據地軍民的生存條件。

在夏季“掃蕩”時,敵軍集中兵力2�5萬人,其中除了經常同我軍交手的第三十六師團(白晉線)、第四混成旅團(正太線)、第一五九聯隊(高邑、沙河)等部之外,敵人還從平漢線調來了一一師團,從道清線調來了第三十五師團。

這是敵軍出動兵力最多的一次,交戰長達55天之久。

其餘兩次敵人出動的兵力是1�5萬人和1�6萬人,交戰時間是31天和22天。

這就是說太行區這一年有108天在進行大規模的反“掃蕩”作戰。

要戰勝如此強大而又非常狡猾的敵人,絕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劉伯承在這樣嚴重的形勢中,不斷提出有效的對策,使太行區的對敵鬥爭擺脫困境,為日後的再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日軍不但憑藉其優勢的兵力和裝備,而且不斷地變換戰術,“它融合‘九一八’以來與我鬥爭的經驗”,“特別在‘七七’事變後與我八路軍戰鬥的失敗中積蓄了許多經驗。

它現在所採用的就是它在12年侵華戰史中的戰術選集。”

敵人甚至採用了劉伯承的遊擊集團戰術,用來同劉伯承指揮的遊擊集團較量。

劉伯承的軍事思想中很突出的一點是因人、因時、因地制宜,從實戰出發,它認為“必須抓緊新的具體情況進行之,不可演出公式主義。”

他剖析敵軍是“以正規軍作游擊戰,所以它富於協同性的規律性,”但這種“限時限地的進退,戰鬥分界線的嚴格劃分,束縛了各路的機動。”

同時敵人是異族的侵略戰爭,這是它致命的弱點。

我軍則完全相反,“一切都是沒有規律的行動,使敵人無從偵察捕捉”,都是違反敵人假定的規律,“神出鬼沒,不入圈套,不碰硬壁。”

我方進行的是全面游擊戰爭,是軍民血肉結合的全力戰。

敵我雙方都從土地革命戰爭中不斷吸取對自己有用的經驗。

敵人依託“囚籠”政策來進行所謂“總力戰”,這是日軍“發揚了塞克特(德國陸軍參謀長,曾為蔣介石軍事顧問團團長)佈置在江西的碉堡政策,實行三分軍事七分政治的辦法。”

劉伯承的遊擊集團是發展了土地革命時期的游擊戰爭,要使我軍“能在反‘掃蕩’中轉成主動,”他在《兩條軍事路線的鬥爭情況》一文中,總結了蘇區游擊戰爭的經驗,“力爭戰爭的主動權,即攻勢防禦,承認敵對我是大‘圍剿’,但是戰役上我對敵是小圍剿,或者是大‘換防’,跳出外線作戰。”

因此,在反“掃蕩”的全過程(一、反合圍,二、反抉剔,三、追擊)中保障我軍指揮部不中斷指揮,就成為十分重要的任務了。

師部成為敵軍合圍的主要目標。

要掌握指揮上的主動,首先就得使處於重兵急襲的師部擺脫險境,適時地跳出敵軍還未構成的合擊圈(即利害變換線)。

合擊與跳出合擊,就成了敵我雙方較量的焦點。

應該正視事實,當時要挫敗敵軍合擊計劃是一件至為艱難的事,敵軍不但兵力強大,戰術大有改進,而且一年前晉升為大將的敵軍指揮官岡村寧次“長於政治陰謀,尤長於招搖撞騙,散佈恐日病菌,以期滅亡人心,來配合軍事‘掃蕩’”。

日軍的準備工作非常充分,甚至把我八路軍總部首長和一二九師師部首長的肖像印成小冊子,讓士兵隨身攜帶,便於查對。

不尋常的一年(3)

其中僅有八路軍野戰政治部主任羅瑞卿的照片弄錯了(其實照片上是一二九師三八五旅盧仁燦主任),其餘都沒有錯。

為了有效地對待日軍“掃蕩”,劉伯承做了大量準備工作,其中最為主要的就是積極地實行精兵簡政。

以精簡作為1942年1月首先進行的大事,他和鄧小平親自向師直屬隊作動員報告,堅決貫徹師部精簡方案。

劉伯承感到帶領龐大的師直屬隊和機關跳出敵人的合擊圈,猶如身背一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