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史上光輝的不可磨滅的一頁。
不尋常的一年(1)
1942年是華北敵後抗戰最艱苦的一年,八路軍一二九師(兼太行軍區)在堅持太行山區各項鬥爭中取得了“苦戰破鐵壁”(陳毅詩)的勝利,使日本侵略軍以摧毀抗戰軍民的生存條件為目標的戰略徹底破產。
這一年,劉伯承師長(兼太行軍區司令員)的軍事學術成果極為豐富,並且在實戰考驗中得到檢驗,取得了極為輝煌的成果。
在《劉伯承軍事文選》(收集了從1926年到1963年共37年的論著)一書中,1942年的文章就佔了1/7,這些論著一方面總結了我國人民革命戰爭的經驗,指導了當時的鬥爭;另一方面對未來戰爭亦有理論上的啟發和引導作用。
“每次戰鬥後必做軍事與政治總結制度”,這是一二九師抗日出徵以來,由劉伯承師長親自規定的。
在戰鬥最頻繁的1942年中,劉伯承本人對這一規定執行得最為精心、也最為認真。
因為這個措施對“本師的戰鬥技術與政治思想工作,從實戰經驗與戰術理論聯絡上,得到相當的進步。”
“特別是指揮員自己的實戰作業,在戰鬥勝負上給了事實的答案,經過一番複審,必然取得戰術的進步。”
備戰很充分從1941年開始,劉伯承就反覆地、充分地對部隊進行反“掃蕩”的戰備教育,喚起幹部要足夠地認識“敵人常集結最大兵力‘掃蕩’一個區域”,時間要“連續一月甚至兩月之久”,這種毀滅性“掃蕩”是要“徹底摧毀抗戰的人力、物力、財力,特別是尋找與消滅我有生力量。
”他甚至設想到一旦敵人使用“空軍著落隊”(即空降兵),我軍就要“特別抓緊其降落混亂之弱點,給以消滅的打擊。”
他從來反對公式主義,不能用老眼光看待對手,要各級首長“隨時注意研究敵人在‘掃蕩’中使用新的兵器、戰術……一切新的辦法。”
1941年,劉伯承軍事思想的主線仍然是敵進我進。
他認為一二九師“抗戰開始就敵進我進”,其“基本問題,就是發動群眾,建立根據地。”
而關鍵仍然是建立、加強和發展遊擊集團。
關於遊擊集團,早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的軍事論著中,劉伯承就曾多次論及。
1940年9月百團大戰第一階段總結中,劉伯承還是非常關心遊擊集團問題,他把軍區建設作為一個專題指出:“在一九三七年太原失守前,我們已經提出了軍區建設口號。”
他清醒地認為百團大戰的經驗告訴我們:“以後對參戰的民眾,應將精幹的自衛隊留在家裡,保衛地方,使一般自衛隊參加戰鬥。”
1941年初,劉伯承“獻給太行軍區擴大會議”的“關於太行軍區的建設和作戰問題”的方針性文章中,把“遊擊集團的發展”作為十個戰術問題的第一個是要“引起軍區同志的創造性地發揚優良的戰術。”
正因為如此,除了《關於強化遊擊集團的命令》(1941年5月24日)、《組織遊擊集團的要訣》(1941年6月16日)等專門性質的論著之外,劉伯承全年報告、文章和講話,都著力於倡導遊擊集團的展望、作用以及加強的具體方法,甚至在《慶祝抗大五週年》的文章中,劉伯承也主張以此作為主要課程。
在抗戰經驗總結中,劉伯承認為只有由正規軍、游擊隊、民兵三者組成的遊擊集團“才能進行有力的、扭住敵人的游擊戰爭。”
針對“敵人出動兵力一大,接濟必難,‘掃蕩’次數必稀,據點間隙必寬”的特點,劉伯承提出了遊擊集團十六字的戰術要訣,這就是:“以弱耗強,以強滅弱,以散耗集,以集滅散。”
為此,劉伯承做了許多切實的工作。
據資料記載,1941年是一二九師(兼太行軍區)教育辦得最多、範圍也最為廣泛的一年。
除繼續加強原來的師、旅幹部輪訓之外,還辦有參謀訓練隊,以及射擊、刺殺、擲彈筒等短訓隊。
為了造就民兵骨幹,還在抗大六分校增設了地方幹部隊(兩個連),在短期訓練班畢業的民兵幹部5038人(太行區民兵當年的統計是41602人),使1/10的民兵受到了訓練。
。 想看書來
不尋常的一年(2)
劉伯承主張“不要把正規軍的那套辦法,呆板地運用到民兵中去。
”如像訓練使用地雷一項,師部就派出六個地雷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