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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想不但是劉伯承兵學的中心課題,而且也是我國人民軍隊發展的歷史規律。

南昌起義雖然對敵人力量的估量有“失之於小”的錯誤,但是他提出這樣一個問題:“究竟是根本上絕對的無勝利之可能,失敗是必然的麼?”

他自己的回答是肯定的:“不是的。

或是根本上有相當勝利之可能。”

當然,“暴動的勝利,自然不敢說是絕對的,但我們如善於利用反革命營壘中的利害衝突,而又施以精敏正確的行動,誠有相當勝利的可能。”

劉伯承指出:“因我們在行動上犯了錯誤才至於失敗。”

這含義很清楚,指的是:即使在強敵之前,如果指導思想正確,能從實際情況出發,勝利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黨在幼年期遭受了挫折,能從中吸取教益的本身,這也是非常寶貴的收穫,失敗是成功之母。

他指出了“行動的錯誤”一共是八條,如果歸納成一點就是黨的領導問題,黨的正確領導是關鍵。

後來,周恩來認為南昌起義的“主要錯誤是沒有采取就地革命的方針,起義後不應把軍隊拉走,即使要走,也不應走得太遠。”

終於拿到了俄文這把金鑰匙(1)

黨員軍事化1927年12月的莫斯科,早已出現冰凍。

由溫暖溼潤的中國南方,驟然來到冰天雪地的俄羅斯,劉伯承感到有些不適應。

但作為一名久經沙場的革命軍人,氣候的變化根本算不上什麼。

生僻的俄文像一道難關,擋在了劉伯承面前。

他要從字母學起,短期內必須聽懂高階步兵學校的課程,讀懂一批俄文軍事書。

蘇聯老師嚴格得很,對於回答不出問題的學員不讓坐下,讓大家給你“照相”,在眾目睽睽下叫你不好受。

劉伯承用上全身心的力量,有步驟地“掃盲”,自覺地一步步地掌握字母、生字、短句、發音、常用字,由淺入深,不搞突擊,講究真懂、真會,多練、多寫、多讀,常向同學請教,少休息多用功。

他認為如果拿不下俄文這一關,黨給他的學習任務也就無法完成。

作為“南昌八一起義”的參謀長,學習之餘,劉伯承還要經常參加關於這一歷史事件的討論和研究。

1928年6月,中共中央通知他出席在莫斯科舉行的中共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

會址在塞列布若耶,是莫斯科近郊離茲維尼果羅鎮不遠的一座鄉間別墅。

依照大會的規定周恩來作“軍事問題報告”,補充報告由劉伯承擔任。

這次大會意義重大,是為了總結大革命時期和“八七”會議以來的經驗教訓。

為此,劉伯承細心準備,使這份補充報告具有較強的現實意義。

他指出列強和南北軍閥的反動本質,以及這兩大敵人的制度矛盾與外強中乾的實質。

他剖析了軍閥軍隊的虛弱性,並且提出如何瓦解這些反動軍隊的方針和方法。

劉伯承在“黨員軍事化”專題中,提出的建議很有見地,同時也具有理論上的創新。

劉伯承認為:“對於軍事,人人都要重視它,學習它,武裝工農,領導工農,奪取政權。”

至於如何學習軍事,劉伯承講得更為具體:“使用武裝方面。

廣州暴動工人百分之七十五不會打槍,甚至自己打死自己人,得著敵人三十門大炮,只用了五門。

從這次可以看出使用現代武器的重要。

我們對於射擊以至於手榴彈自然該學習,就是舊式的刀矛,我們也要利用它來奪取敵人的武器,也是應該學習的。”

“現代技術條件下的戰術,都應充分地訓練與學習。”

“學習必須長期刻苦地研究才行。

黨員軍事化,才能奪取政權、維持政權、鞏固政權,才能說到中國革命勝利,世界革命勝利。”

劉伯承的這些見解,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在漫長的軍事征程上,足以證實他的觀點值得珍視。

攻下俄文關學習俄文的艱難過程中,他曾給川中舊友王爾常寫信,詳細闡述了自己勤學的信念和方法:“餘年逾而立,初學外文,未行之時,朋儕皆以為慮。

目睹蘇聯建國之初尤患饑饉,今日能餉我以牛奶麵包。

每思川民菜色滿面,‘豆花’尚不可得,更激餘鑽研主義、精通軍事以報祖國之心。

然不過外文一關,此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