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器——那對他有著致命誘惑的復活石。
鄧布利多無奈地輕嘆了口氣,說出的話音低得彷彿要被夜風吹散,他緩緩自嘲道:“伏地魔把岡特家那枚帶有復活石的戒指做成了魂器,而我犯傻了,想也不想地就把它戴到了手上。”
格林德沃倏地轉頭看了過去,但很快又低下頭。他閉上雙眼,緊緊攥住自己顫抖的手,臉頰和嘴唇都泛起褪色的白,呼吸中盈滿酸苦的潮氣。
難言的沉默。
好一會兒,鄧布利多才轉回身來,他背對著窗臺,想要說阿利安娜的事,卻感到雙腿有點乏力。他慢慢地蹲下去,背脊蹭著牆下落,痛苦的淚水瞬間不由自主地流淌在他的臉上。時間沒有成為鄧布利多治癒的良藥,它只賦予他老去的皮囊,還有被他習慣刻意掩藏起來的、越來越多愁善感的脆弱。
格林德沃張了張口,一時沒能說出話來——他猜到鄧布利多想要提起阿利安娜的事,這永遠是他對鄧布利多造成的最深、也最令他後悔的傷害。
若格林德沃真遇到一隻博格特,那它大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