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這些國家繁榮的經濟,已經開始吸引那些到海外發展的人回國工作。”
——自身的發展與對手的危機提供了人才回流的機遇
人才戰爭正在全球範圍內日漸激烈地發生。
這個世界千百年以來爆發過無數次戰爭。世界各國為石油而戰,為金錢而戰,為轉嫁危機而戰,為宗教信仰而戰,為統一與獨立而戰,為征服與反抗而戰,為意識形態分歧而戰,為民族情結和文明傳統而戰。但是,許多國家已經意識到:所有的戰爭都沒有這樣一場戰爭來得更為根本與致命。
人們說科技和知識是第一生產力,然而,技術與知識由人而來,為人所掌握,不過是人的創新和創意而已。人們說“貨幣戰爭”至關重要,掌握財富分配的金融最為根本,然而所有的貨幣、資金以及實物,都掌握在人的手裡,金融衍生物不過是聰明人的遊戲。人們說只有武力和戰爭才能徹底消滅對手,然而戰略為人所設計,武器是為人所發明。人們說能源才是最重要的資源,然而彈丸之地、四面受敵、不產幾噸石油的以色列能夠對抗中東石油國家半個世紀……許多國家還為自身的落後尋找了人口過多、土地與資源均量少、國家發展起步晚、自然災害多、傳統文化不利於現代化等種種藉口,中國和印度因此也成為了“國強民窮”的典型。然而,同樣東方文化、起步較晚、非世界交通咽喉位置、面積不如中國雲南省、人口卻高達億、多火山地震同時資源貧瘠的日本,各類人均自然資源指標比中國與印度更為嚴峻,卻成為了僅此於美國的世界第二大經濟強國,人均收入一度高居世界第一。
人才戰爭所爭奪的物件,正是那些能夠左右全世界經濟、軍事、金融、能源、科技等所有重要領域命運的頂尖人才。知識經濟就是人才經濟,世界大國首先是人才大國。人才戰爭的成敗,最終決定一個國家在全球化背景下走向世界的命運。
一位學者在英國《金融時報》大發感慨:“人才大戰(war for talent)與所謂的‘反恐戰爭’有些共同之處。兩者都需要對一些難以固定的東西進行大面積地、令人焦慮地搜尋;兩者都耗資不菲,而且兩者都允許領導人誇大其辭。”
但是,人才戰爭早已經不是小規模的常態事件。全球化的深入,市場經濟的確立、新的科技革命、全球分工協作的細化、國際產業的轉移、跨國公司的崛起等,推動了人才戰爭在全世界範圍內的發生:無論官方民間,政府和企業皆不能置身其外,各大行業無一倖免。任何國家即使不去全球人才市場爭奪自己需要的人才,僅僅留住本國優秀人才也要面臨一場國際戰爭。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導言(3)
截至2005年,全世界已經約有億人在出生國以外工作,地球上每35個人當中就有1個人是移民。在安哥拉、蒲隆地、肯亞、模里西斯、莫三比克、獅子山、烏干達、坦尚尼亞; 33%至55%受到高等教育的人才已經去了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國家工作。而海地、斐濟的比例超過60%,迦納達到83% 。在中國、印度、俄羅斯,甚至都有超過50萬以上的科學家與工程師流失到西方發達國家。與此同時,美國僅僅在1990年到2000年間就接受了415萬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才移民,歐盟當時15個成員國10年間也接受了200多萬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才。
印度媒體就把這種“培養階段”由本國投入成本、“產出階段”卻去了外國貢獻的情況稱為“奶牛現象”:牛的嘴巴在印度,吃的是印度的草,擠奶的卻是外國人。
很顯然,人才流失是以削弱自己的方式去增強了對手,不僅僅是人才教育、培養、培訓、替代成本的不可收回,還意味著經驗、理念、技術、知識、資金的損失,最嚴重的是導致自身錯過重要的發展機遇。一位加拿大經濟學教授在《華爾街日報》撰文指出:“掠奪最有才華的人,尤其是從小國、窮國吸引有智之士,可能會損及這些國家的政治和經濟發展。出於最糟糕的考慮,可能會讓這些國家一敗塗地。”
最不合情理的是醫療、教育領域的人才流失。在貧窮落後的撒哈拉以南非洲,尚比亞1964年獨立後所培訓的醫生90%移民國外,肯亞衛生部統計每年公立醫院受訓醫生只有10%留在國內,英國曼徹斯特的馬拉維護士比馬拉維本土還多。與此同時,全球57個極端缺乏醫務人員的國家有36個在該地區,將近50%非洲人享受不到任何醫療服務,這還導致截至2004年還有26個非洲國家的國民平均壽命低於50歲,尚比亞、安哥拉、辛巴威、賴索托、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