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呢?“
那位漢子急了,一把扯住夥計:“好了好了你快說吧,我到底該怎麼辦?”
小夥計笑著說:“要不你告訴我你外甥女的名字,我替你上去問她?”
“哎,好好好,你可要聽好了,我的外甥女叫周長生!”
“啊?怎麼會這麼巧?這位女客也叫周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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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役滿回鄉 第10章、老舅來接
聽到長生的名字,漢子滿臉的激動,眼裡似有淚光,立即叫嚷起來:“是長生!是長生!就是她,她就是我外甥女!你快帶我去見她!”
長生長吁一口氣,他的表情和實實在在的驚喜是絕對做不了假的,他果真是周長生的舅舅。又止不住笑了,運氣可真好,總在關鍵的時候有轉機,正發愁今日要一個人上路,連去哪能僱到可靠的馬車都不知道,就碰到老舅來接了!
因為不怕再認錯了,長生準備下樓去見她,剛開啟房門,看到穿戴整齊的馮大嫂站在門口,笑著說:“我還準備喊你起床,沒想到你已經梳洗好了,外面那人吵鬧什麼?什麼接外甥女?”
長生笑意盈盈:“馮大嫂,你說我運氣好不好,外面吵鬧的是我舅舅,他是來接我的,就住在這家客棧裡,染了風寒才耽誤了,我正發愁一個人怎麼回去呢!”
說完腳步輕盈地直奔下樓,大夫已經走了,中年漢子正拉著小夥計嚷著要見外甥女,長生笑盈盈地走過去,脆生生地喊了一聲:“舅舅!”
漢子滿面激動,不可置信地看著長生,伸出手想摸摸她的頭,又縮了回去:“你真是長生?都長這麼大了?舅舅都認不出來了!不過和小時候還是有點相象的。都怪舅舅,這時候染什麼風寒,早走了幾天還是誤了接你,幸好你沒事,也幸好在這碰到你,要不然我回去怎麼對你娘交待呢?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到這裡來的?”
一連串的詢問,句句都是關心和愛,長生心裡暖暖的,雖然第一次見面,又沒有任何憑證,她還是相信,這就是周長生的舅舅,那份實實在在的關心是裝不出來的。只是這位舅舅對她來說實在陌生的很,自己連他的姓名也不知道。
她上前扶起他,指著跟下樓的馮氏夫婦,巧笑著說:“舅舅,是我,我是長生。我在宮門口等不到你們來接,剛好與馮大哥馮大嫂同路了一段,今天就要分手了,正發愁一個人怎麼返鄉,可巧就碰到了舅舅!”
又見他看起來暈乎乎的似乎站立不穩,擔心地問:“舅舅的風寒好了嗎?我扶你去歇著吧!”
她的舅舅雖然找到外甥女心裡高興,可還是架不住病情,體力實在不支,強打精神朝馮氏夫婦道了謝,就點頭同意了。
長生扶他來到院子後面的住處,卻有些心酸,這大概是客棧最便宜的住房了,寒酸破舊,很窄小的地方放了兩張木板床和一個破舊的小桌子,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桌子上放著一隻藥碗,還有一些殘留的藥汁,被褥也又舊又薄,幸好還不太冷。
看來是缺盤纏,難怪勢力眼的大夫不肯好好看病。長生很不解,五年前她就當上了二等宮女,一個月二兩銀子,她一年能攢下二十兩補貼家用,再加上以前的,給過家裡一百多兩銀子了。
按說進京花不了多少錢,他的舅舅不至於窮的住這種客房?莫非家裡不肯給盤纏?如果真是這樣,舅舅來接她,真的是很疼愛這個外甥女了,可是家裡為什麼不給盤纏?
她有些憋氣,扶舅舅躺下蓋上被子,笑著說:“你先躺著,我去給你換個房間,等你養好病咱們再走!”
王春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搖搖頭說:“不用換了,這比大通鋪好多了,花那錢做什麼?舅舅住下等客房是為什麼省些用度,我在家裡節儉慣了,再說來時你爹給了路費。”
長生心裡舒坦了一些,不過她怎肯讓舅舅住下房,不顧他阻攔回到前臺,吩咐掌櫃把馮氏夫婦剛退掉的房子收拾好,讓廚房做碗治風寒的雞湯蔥姜粥,然後去請個醫技好一點的大夫重新開藥。
馮氏夫婦已經大堂坐定準備吃飯,長生上前,誠心誠意地敬了一杯水酒互相告別,互相留了地址,約定如果以後有機會去京城,一定去他們開的商鋪敘舊。
然後把舅舅搬到她隔壁的上房裡,又另請了大夫看病。也許是新請的大夫藥好,也許是見到長生心情好,她的舅舅第二天就病好了,當即就要趕路回去。
長生吃驚地發現,他居然親自趕車從雲州一路過來接她。最讓她感動的是,臨行前娘給車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