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的及時,否則,燕子她。。。。。。。”
“好端端的,她怎麼會想不開了呢?”文浩略顯疲憊的揉了揉額頭,孤寒而犀利的眸子驀然染上疑惑,江燕向來“孤高自傲”,若非遇到了什麼繞不過的坎兒,斷斷不會起了輕生之念的。
就在這時,一個侍女顫顫兢兢的開口:““啟稟皇上,貴嬪娘娘賞梅回來以後,就一直悶悶不樂,而且動不動就發脾氣。。。。。。。。。。”
不待文浩開口,江楓率先挑起眉峰,追問道:“可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嗎?”
另一個侍女垂著臉答道:“好像是受了什麼委屈吧,從那以後,貴嬪娘娘就經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也不讓奴才們進去伺候!”
文浩一聽這話,當下皺眉,指著雀兒道:“你是貼身伺候的,到底是誰在跟你主子過不去,快從實招來!”
雀兒嚇的臉白如瓷,淚水如泉水嘩嘩而下:“那一日主子說梅花開的好,要奴才陪著去賞梅,卻。。。。。。。。。卻撞見慎貴人和白侍衛也在賞梅花,當時就生了好大的氣,掰斷了梅枝轉身而去,離開之後又遇見了蘭婕妤和月昭儀,她們奚落了主子兩句,還命人打了我家主子的耳光,回來以後主子就氣的不吃不喝,繼而就起了輕生的念頭,奴才也不知她到底是在生誰的氣了?”
文浩一聽到茗慎和白鵬飛在一起,眼中心裡全是滔天怒意,冷沉如鐵的問道:“慎貴人和白鵬飛都幹了什麼?惹得你家主子這般不快了?”
雀兒何時見過這樣的陣仗,嚇的低著頭,顫抖哭泣道:“主子當時沒讓奴才近身,奴才只遠遠瞧著白侍衛抓住慎貴人的手,說了些什麼話,慎貴人就一個勁兒掉著眼淚說對不起,然後就看見主子怒氣匆匆的轉身就走,就忙跟了過去。。。。。。。。。”
江楓微微側臉深深看了文浩一眼,鄭重的跪下來道:“燕子和白鵬飛的那段過往,主子也是知道的,她因為吃醋而輕生有點不太可能,肯定是有人給她難堪了,才會讓她一時想不開的,還請皇上為令妹做主!”
“起來,朕不會委屈了你家燕子的!”文浩的眼神突然危險起來,眉峰間越發凌厲,而矛盾的是,薄唇卻慢慢的翹起,令江楓看得心裡一個咯噔,這分明是主子怒極了才會有的表現,只是這怒氣是衝著誰?他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這時,西子匆匆走到文浩身邊,躬身稟告道:“皇上,蘭婕妤脫簪待發,在門口的請罪呢?”
文浩冷清一笑:“傳她進來!”
第二十二章 榮辱興衰 姐妹情深
就在這時,西子匆匆走到文浩身邊,躬身稟告道:“皇上,蘭婕妤脫簪待發,正跪在寒雪殿的門口的請罪呢?”
文浩冷清一笑:“傳她進來!”
話音剛落,只見羅帷下閃現一個披頭散髮,穿著一襲蔥白鶴氅的女子,正滿臉淚痕的朝他走了過來。
她手裡拿著一根粗壯的荊條,匍匐在文浩腳邊後,便高高舉了起來,顫顫哭泣道:“賤妾罪孽深重,特來負荊請罪,請皇上責罰!”
文浩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嗤笑一聲:“朕不打女人,你自己去慎刑司領罪吧!”
蘭婕妤聞言,嚇的淚如雨下,忙抱住了文浩的腿,仰頭哭訴道:“賤妾的確罪該萬死,可是皇上,賤妾今日會成這樣,都是被您給害的啊!”
文浩突然狠狠捏住她的下顎,恨不得捏碎了那般用力,冷哼道:“敢情是朕讓你以下犯上,當眾責打江貴嬪的?還是朕命令你去作踐昭陽殿,把慎貴人罰跪在雪地裡了?”
蘭婕妤忍下心頭的恐懼和下顎的疼痛,甚為悽慘的哭道:“皇上,您只給了蘭兒寵愛,又不給予庇護,蘭兒在後宮之中樹大招風,難免會被人利用,月昭儀妒忌江貴嬪和慎貴人更得皇上看重,就逼著蘭兒為她做那些作踐她們的事情,求皇上明察,蘭兒雖然有恩寵在身,但也不敢得罪月昭儀啊,她可是打小跟在身邊的老人,蘭兒也是被逼無奈,替她擔了虛名罷了!”
江楓見淚流不止的樣子,倒也為之動容,默默垂下眼道:“燕子嫁進王府後,就一直和月昭儀不甚和睦,而且上次西林坤陷害白鵬飛的事情,也和月昭儀有關,想來蘭婕妤的話有幾分可信!”
“本以為月魅就只是性子輕狂了些,沒想到她敢如此造肆,江楓你放心,不日朕定會還你和燕子一個公道的,你今晚就留在宮裡好好勸勸你妹妹吧,朕就先回去了!”文浩拍了拍江楓的肩膀,沉聲說道,然後一把扛起蘭婕妤在肩頭,闊步離開了寒雪殿。
江楓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