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廚房拎桶熱水,擦一把。”
王路沒奈何,只得等陳薇拎了水來,在沐浴間裡細細碎碎弄了半天,這才裹著一條大浴巾出來。
王路哪裡耐煩,陳薇才坐到床邊,還沒躺下,王路就撲了上去。
陳薇輕叫了一聲:“死人,輕點,王比安的房間就在隔壁。”…;
餘下情節倒也不必細說,只是王路可能長時間當和尚,飢渴已久,這一發頗為持久,陳薇居然有不堪征伐之態,實在忍不住,只得嚶嚶懇求:“你、你好了沒有?”
這句話,可比“我要我還要”還讓男人雄風大振,是個男人聽了這話必要得意幾分的,王路這廝更是賣力,又折騰了一陣,才老實下來。
陳薇早就是一身細汗,幸好那席夢思鋪的是席子,如果是床單,更要不堪了。陳薇咬著牙,掙扎著坐起來,王路問道:“怎麼了?”陳薇瞪了他一眼:“洗個澡去,這樣子,還怎麼睡。”
王路嘿嘿賤笑了幾聲,聽著陳薇在沐浴間淋淋漓漓的擦身的水聲,居然發現自己又硬了,心裡蠢蠢欲動――要不要試試看一夜三次郎?就是怕陳薇不配合。
這時,隔壁房間裡突然傳出梨頭的哭聲,陳薇在沐浴房裡聽見,也顧不上擦身,匆匆裹了條大浴巾就趕了過去。
卻原來,梨頭這段時間和陳薇睡已經習慣了,今晚迷迷糊糊中感覺不到陳薇的氣息,就哭鬧起來,王比安怎麼哄也哄不好。
陳薇抱起梨頭柔聲哄了一陣兒,梨頭才掛著眼淚閉上了眼,但陳薇一把她放到床上,小嘴立刻又扁啊扁的。
陳薇無奈,只得匆匆回自己房間,對正眼巴巴盼著再來一發的王路道:“我把梨頭哄睡了再回來。”說著,匆匆去了隔壁。
王路總不能和梨頭爭風吃醋,翻了個白眼,躺在床上,安慰一柱擎天的小弟,忍忍啊,知道你委屈,多咱都熬過來了,也不爭這一時半會兒。
陳薇去了許久,王路隔著山莊並不厚的牆,都能聽到梨頭的哼哼聲和陳薇輕柔的哄聲,知道小傢伙又在折騰人了,迷迷糊糊中,睡意上來,輕輕打起了呼嚕。
不時何時,王路感覺到懷裡鑽進個光滑的身體,他嘟囔了一聲“梨頭睡了?”懷中人卻沒吭聲,只是伸出纖細的手指握住了他,王路本就在劍拔弩張之中,哪裡經得起挑逗,一把摟緊懷中人,又折騰起來。
夜已深,又拉著窗簾,雖是月夜,但王路半閉著眼也看不清房內的情景,不過,做這種事輕車熟路,就是閉著眼,王路一樣勇往直前。
這一番卻比頭一次還要纏綿,王路有過頭一次後,就不再急切貪吃,這一次細細把懷裡人從頭到腳品嚐起來,使出了百般花樣。
王路滾燙的雙手撫上懷中人的腰時,突然輕嘆了口氣,低語道:“娘子大人,委屈你了,看你這段時間瘦的。”繼而又一聲輕笑:“這腰都快和謝玲一樣細了。”
王路立刻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怎麼能在這個**的時候,對著自家老婆說另外一個女人的腰呢,果然,似乎是受到了這句話的刺激,懷中人猛地在王路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王路硬是沒哼出聲,活該啊,這種時候自己怎麼好死不死提什麼謝玲呢。
王路更是賣力,以向娘子賠禮道歉,懷中人在王路的猛攻下,不一會兒就癱軟在他身下,只是死死咬著牙喘息,不敢哼哼出聲。
王路知道陳薇這習慣,娘子大人就是放不開,那是因為兩人初試**時是在學校的寢室裡,隔薄薄的三夾板牆隔壁就是同事,哪怕是**時,陳薇只得強忍著,不敢出聲,到了以後,雖然有了自己的房子,這卻也成了習慣。…;
王路再一次噴發了。
等他鬆弛下來後,懷裡人輕輕離開了王路的懷抱,王路以為陳薇又是要洗澡,嘟囔了一句,翻個身睡去。
陳薇睜開眼時,才意識到自己抱著梨頭,不知何時居然靠著床頭睡著了,旁邊王比安早就睡得沉了,發出小小的鼻息。
陳薇輕輕把懷裡的梨頭放到王比安身邊,給她蓋上小毛巾被,這小傢伙真是會鬧人,不過也怪自己,為了彌補梨頭缺少的母愛,動不動就抱她,結果梨頭就賴上了自己,不抱她哄她就給你鬧,看樣子得想法子解了梨頭的這個壞習慣。
陳薇打著哈欠出了王比安的房間,把門輕輕掩上,側耳聽聽,周春雨等人的房間傳來三個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嚕聲,陳老頭崔老太房間裡靜悄悄的,她回到自己房間時,剛要進門,卻看到另一側也就是謝玲的房間門沒有關好,留著一條縫。
陳薇搖了搖頭,輕手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