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橫了李卓一眼,目光落在春妹腿間,一臉鄙夷:“李寶器,你龜兒子豬頭豬腦也走桃花運?”眼看兩人又要爭吵,我拿起話筒,說:“今天是老子壽辰,誰煞風景跟誰急。”話音甫落,兩人裝聾作啞,默了幾秒,異口同聲地問:“楊偉呢,楊偉這*還不來?”楊偉沒來,張小寒點了學友的《相思風雨中》,問我會不會唱。我想,屁才不會唱,每耍一女友,都要合唱這歌,藉此展示情意綿綿。即便我將張學友唱成迪克牛仔,女生們仍難抑幸福之情。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張小寒這樣,我的心情本就糟糕,唱情歌勉為其難,正欲推託,張小寒嘟起粉嘴,說:“熊哥你長得好像張學友哦。”我氣得差點當場*,平生第一次有人這樣形容我外貌,若沒記錯,說我長得像金城武者大有人在,我倒了杯嘉士伯喝下壓住火氣。這股火氣不全賴張小寒,前不久雁翎閨中密友慶祝生日,我倆在包間裡動情合唱《相思風雨中》,觀眾又贊郎才女貌,又戲謔我倆美女配野獸,其情甜蜜,其景融融。張小寒覺察自己言語有失,自個扮演湯寶如,跟隨節奏哼唱。王強示意我予以配合,我無動於衷,這廝便執起另一個話筒,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對唱得十分默契。眼睜睜看著嘴邊的肥肉被同夥搶去,心頭失落萬分,我靠在沙發上悶悶不樂,開啟手機,刷地彈出八條簡訊,全是雁翎發來的,其中一條令我心碎:“熊奇,你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說五一節娶我進門,為我披上美麗婚紗,難道因這場誤會,我們的一切都成泡影了嗎?”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窮大學生創業發財記…血戰到底 8
默讀三遍,淚眼婆娑,無數美好回憶湧上心頭,就算她做了不可饒恕的錯事,卻也罪不至此啊。心酸之餘是心疼,我們的愛情破碎了嗎?還有沒有修復的可能?往事徐徐展開,去年國慶,我倆到黃龍溪度假,在古鎮西郊的吊橋上,我將雁翎攬在懷裡,深情款款地說:“雁翎我愛你,今生愛你,來世愛你。”“你的愛能持續多久,是不是像露天的西紅柿一樣經不住考驗?”她這樣反問。我指著面前的河流說:“我的愛就像滔滔赤水綿延不絕。”她激動得縮成一團,我緊抱著她直到夕陽西下。那天我倆錯過回城班車,不得不留宿小旅館,徹夜纏綿。眼淚除了證明悲傷,我想還能證明深愛,我悄然轉身,將淚臉收拾乾淨,回頭對李卓說:“老子得走了,你們慢慢唱。”李卓大眼瞪小眼,沒等他反應過來,我拿起外套奪門而出。離開量販包廂那刻,王強和張小寒唱得纏綿悱惻,李卓正色迷迷地撫摸春妹大腿,成都的夜晚即將高潮。
推門而入,雁翎端坐床沿抽泣,桌上的雙層蛋糕色澤誘人,上面的祝詞鮮豔奪目。我想自己是做得太過分了,輕輕叫了一聲“豬”,豬是我對雁翎的暱稱,她聞聲轉過頭來,眼睛紅腫,滿臉淚痕,我的心一下就軟了,將她輕輕摟進懷裡,窗外夜色瀰漫,我們緊緊擁抱,一句話也不說,任複雜的情愫無聲流淌。過了良久,她勾住我的脖子,說:“瞧你全身都是火鍋味,一塊洗個澡吧。”我頷首應答,問她水溫多少度合適。她笑了笑,正要回答,我的手機響了。誰在這時打來電話?真不識相!接起一聽,是老媽,她問我:“今天過生,吃得還好吧?”我說:“同學買單,巴適得很。”她一聲嘆息,說想不到轉眼間你都二十六了。頓覺莫名心酸,我知道她又要嘮叨,就說表姐要回成都開公司了,我打算跟她一起幹。她又一聲嘆息,說:“你呀,做啥都不上心,總想一夜暴富,別把表姐的事搞砸就行,人家掙點資本也不容易。”老媽對我一直恨鐵不成鋼,這些年我沒做出任何成績,更別說光耀門楣,哽咽了一下,我說:“兒子奔三的人了,您放心吧。”說完老媽就讓我把手機給雁翎,她有話要講。雁翎接過手機,她們聊了多久,雁翎就笑了多久,後來手機又遞到我手上,老媽在那頭樂不可支。我一陣竊喜,說:“媽有話您就直說,別浪費電話費。”老媽就教育我:“在媳婦面前這麼吝嗇幹啥?表現要大方,舉止要得體。”我聽得不耐煩,說:“您也太會說事了,時候不早了,媽去洗澡休息吧。”老媽繼續嗔怪,叫我週末回趟老家。正欲問及細由,通話戛然中斷,心想她平時打麻將囉唆,掛電話還挺麻利的。
我猜老媽和雁翎是說結婚的事,她老人家如今除了搓麻將,就為我和雁翎的合法同居操心。老漢就更不消說,邊守煙攤邊閱《天府商報》,成天研究房產廣告,哪個地段增值,哪個樓盤打折。自從老漢研究房產廣告,就沒見他開心過,整日愁眉苦臉。我知道他為房價發愁,他那點積蓄,就算全部給我,也只能買一間廁所。當兒的不爭氣,當爹的自然憂心。在我很小的時候,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