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事,而劉辯則安靜的聆聽,時不時發出驚歎和嚮往,而酒足飯飽之後徐濟便告辭離去了。
對徐濟來說這一次的事情只是個插曲,唯一讓他有些惋惜的就是劉辯恐怕再聰明都預料不到他自己只不過是劉宏放在臺前的擋箭牌,徐濟自然不會把這些告訴劉辯的,這個世界有多殘酷無情只有自己看到才會明白。
徐濟知道自己救不了劉辯,所以更不願意把殘酷的現實揭露在他面前,但徐濟不知道的是送走了他之後的劉辯仰望露出星辰的天空長長嘆了口氣,臉上的是不符合年齡的悲哀。
“姐夫,恐怕,這便是你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只可惜,恐怕再也見不到姐姐了呢。”(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七章:變數
劉辯的確是徐濟沒有料想到的變數之一,說實話對這個皇子徐濟更看好些,但劉宏的想法也不是他能夠改變的。雖然還未見過劉協不過徐濟也不難從耳聞之中猜一猜劉協的性子,怕是沒有劉辯這般,這倒是一件頗為諷刺的事情,皇子辯的母親是何皇后,更有母舅何進這般囂張的親眷,然而劉辯本人卻沒有那麼糟糕的性格,這也是徐濟頗為感興趣的事情。
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有趣了,見過劉辯之後很快劉宏便再一次召見了自己,徐濟當然清楚劉宏為何要召見自己,但他倒是心安理得的緊。
“文烈,朕耳聞辯兒昨日邀你一聚,可有此事?”劉宏單刀直入直奔主題的提出了他的問題,徐濟看得出劉宏平靜之下隱藏的著腦,不過徐濟很是平靜:“陛下從何得知?確有此事。”
徐濟是刻意問了這個頗有些冒犯的問題的,作為臣下的確沒有權力和資格去問這樣一個問題,而徐濟這麼一問意圖也只是試探劉宏究竟對他是抱著怎樣的態度的。聽到徐濟的回答之後劉宏立刻有些變色,見此徐濟不由對劉宏有幾分失望,喜怒形於色是上位者的大忌,這顯然不是劉宏應該有的反應,隨後劉宏開口道:“朕從何而知那不重要,朕只問你辯兒邀你所為何事?”語氣之中已經是毫不掩飾的不滿了。
徐濟卻沒有把劉宏的不滿放在心上,說實話徐濟就根本不擔心劉宏會對自己如何,劉宏失去了自己就等於葬送了之前他所有的努力得到的局面。如此一來徐濟自然是淡然回答道:“皇子邀請的是公主與臣同去,然則臣府中事務頗多。公主今日一直忙於事務所以並未同去,是以臣這才獨自前往。皇子所為也不過是見見公主而已。”
這話說完劉宏的神色可見的緩和了,徐濟猜這其中的事情恐怕劉宏根本是全部都清楚的,如此質問自己不過是看自己是否照實以對罷了。果不其然劉宏接著便開口說道:“原來如此,朕千萬教導辯兒休得與朝臣有何接觸,這孩子當真胡來竟然單獨邀請文烈前去,朕幾乎錯怪了辯兒與文烈了。”徐濟對此自然是嗤之以鼻,劉宏這不過就是為自己找個臺階下罷了,徐濟心中自然是萬分不屑的,但表面上卻未有反應。徐濟很清楚劉宏絕對不是為了這麼一件事情就找自己來的。
而接下來劉宏也的確轉變了話題:“文烈,如今北軍狀況如何了?是否還需要朕這邊為你提供些支援?”徐濟聞言心中更是冷笑,自己從劉宏這裡要了物資的支援就已經讓皇帝大人肉疼不已了,再說什麼更多的支援那簡直就是個笑話,劉宏問了這些的核心目的還是提醒徐濟儘快為他穩定北軍的軍心而後為他訓練一支戰鬥力強悍的禁衛罷了。
“一切照常進行,只是執金吾屬下的屬官對臣頗有微詞,大約也是臣資歷不足以服眾的緣故吧,不過陛下請放心,臣定然不會辜負陛下的期望!”大話誰都會說。徐濟自然不例外,即便徐濟根本不認為短時間內能夠恢復被何進掏空了的北軍但話終歸是要挑好聽的說的。劉宏聽罷徐濟這番話之後也欣慰的笑了笑說道:“如此朕便放心了,文烈不必在意些許小節,你的能耐朕是清楚的。執金吾府中的事務哪裡難得倒文烈呢?這樣吧,若是真有什麼麻煩儘可來尋朕。”
徐濟自然點頭應諾,說一千道一萬劉宏的意思很清楚。他根本不在乎徐濟遇到了什麼麻煩,說了這些好聽的不過是安徐濟的心罷了。但劉宏恐怕萬萬料不到徐濟其實是他整個計劃中最不穩定的變數,而徐濟也從未表露出他的正事意圖罷了。
見到徐濟點頭之後劉宏再次說道:“文烈。今後與宮中之人切莫關係太緊密,朕知道文烈的忠心,但難免會有人嚼舌根,屆時朕也不好處置啊。”對這個看似善意的提醒徐濟就根本不相信,什麼嚼舌根的人就算有那也不會太多,說到底還是劉宏自己的疑心病太重了。那所謂的宮中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