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冷哼道:“陳紀這人好大喜功,為人飛揚跋扈,我已經忍讓他許久了,沒有想到這一回他竟然連聖上的命令也敢違背,哼,若是今趟他敗在了兗州軍的手中,我看他怎麼向聖上交代!”
身邊的眾將紛紛點頭,陳蘭冷聲道:“這個陳紀難道不知道嗎?行軍打仗最講究上兵伐謀,現在我軍二十多萬人。在人數上佔據絕對的優勢,雖然衝鋒陷陣沒有兗州軍勇猛。可是聖上已經派人去調孫策將軍來此,有此子在。區區高順何足道哉?即便沒有孫策,等到張燕那小子病好,對付高順有餘,所以兗州軍隊上我軍根本就是沒有勝算,除非去劫我糧草。”
頓了一頓,指向陳留冷然道:“在大河對面與張勳將軍對峙的兗州梁習大軍現在就打著這樣的念頭,以張勳將軍的實力尚且採取守勢,以防萬一,這次陳紀居然敢棄城而出。主動攻擊兗州軍,真是不懂半點兵法,若是陳紀防守的蕭縣、相縣和細陽三縣失守。那兗州軍就可長驅直入,若是再切斷我軍糧草,那我軍在兗州如何安身立命?”
眾人被陳蘭說的矍然而驚,無不驚出了一身冷汗。
好半天,身邊一將才佩服道:“將軍所言極是。”
陳蘭沒好氣地看了那人一眼道;“就是因為陳紀一線的防禦過於薄弱,所以才會有我軍在此策應,可以令陳紀大軍進可攻。退可守,可實現在倒好,這個陳紀放棄自己的根本,卻去那沛國這等‘爭地’和兗州軍爭勝。名副其實的‘進退失據’,最可怕的是陳紀蠢笨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