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放棄自己的根本,卻去那沛國這等‘爭地’和兗州軍爭勝。名副其實的‘進退失據’,最可怕的是陳紀蠢笨而不自知,彷彿生怕我陳蘭搶到他的前頭與他爭功一般。茫不知一場戰爭的全域性勝利比個人的戰功要重要得多的道理,我料陳紀將來必不得好死。哼!我若要使想要和他爭功的話。何必把兗州軍渡河的訊息告訴他?”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陳蘭默然半晌,才長嘆道:“幸好波才大軍的前身乃是黃巾軍。一群烏合之眾,雖然是兗州軍的正規部隊,但想來也沒有多大的能耐,否則現在陳紀的軍隊和兗州軍的渡河部隊也不會糾纏至今。我現在只希望陳紀能夠全身而退。”
正說話間,城下有一小校跑上城來,對陳蘭氣喘噓噓道:“將軍,陳紀將軍派人求援。”
陳蘭略一沉吟,命令把求援的人帶上來。
不多時,只見一名袁術士兵打扮的人跑上了城牆,見到陳蘭單腿跪倒,才要說話,卻被陳蘭截住道:“你是陳紀將軍的手下?”
那士兵點頭,陳蘭輕聲道:“那你一定知道我和陳紀將軍約定的求救暗號吧?”陳蘭此話一出,身邊的眾人無不微微一怔,看向陳蘭。
那士兵也愕然以對道:“什麼暗號?我家將軍沒有說過!”
陳蘭臉色一沉道:“你這兗州的奸細,竟然敢到我豐縣來撞騙!來人,給本將軍拉下去斬了!”
那士兵全身一顫,嚇得坐在地上屁滾尿流道:“將軍,我真的是陳紀將軍手下計程車兵,不是什麼兗州軍的奸細,我家將軍並沒有告訴過我什麼暗號……”
陳蘭一擺手,讓上前要拉這士兵下去的手下親兵退開,對那士兵淡然道:“兗州軍渡河一共有多少人?陳紀將軍投入了多少人進行戰鬥?”
那士兵穩定下心神,對陳蘭道:“我家將軍一共帶了五千人到河邊阻擊兗州軍,目的就是為了給兗州軍一個下馬威,本來想一擊便走,誰知道我們到河邊的時候,兗州軍渡河的只有兩千多人,我們將軍就想把這是兩千人的兗州前哨部隊消滅掉,所以發起了衝鋒,誰知道兗州軍計程車兵極為難纏,竟然死死地拖住了我家將軍,而且誓死不退,戰鬥到現在,竟然是兩敗俱傷的局面。所以才請將軍出手援助,這樣我家將軍也可早日退回蕭縣。”
陳蘭聽到這裡,鬆了一口氣,對身後的眾將笑道:“看來咱們的陳紀將軍還是識大體的。”
眾將笑了起來。陳蘭對那士兵笑罵道:“還不麻溜地給我起來!我剛才不過是試一試你罷了。何來什麼暗號?你等候一會兒,我馬上帶人出城援助陳紀將軍。”隨後佈置人手守衛豐縣。
那士兵把頭埋了下去,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一閃即逝。
不多時,陳蘭便帶領著五千士兵出了豐縣的北門,直奔那一片交戰地而來。遠遠地便看見雙方旌旗互動,廝殺激烈,遍地屍體。
那來求援計程車兵對陳蘭道:“將軍。屬下先向我家將軍通報。”陳蘭點頭。
那士兵向一面大旗跑去。
陳蘭身邊一將湊到陳蘭的近前,對陳蘭道:“將軍。我們怎麼辦?”
陳蘭斷然道:“當然是速戰速決!所謂兵貴神速,否則遲則生變。我們的任務是防守。而非現在就夾擊兗州軍。現在眼前的兗州軍僅僅是小股部隊,當然是越快越好!”眾人點頭。
陳蘭一擺手中的兵器,喝道:“給我殺!”
得到命令的陳蘭的軍隊便向河邊的兗州軍殺去。
豈料,才接近兩軍陣前,身穿袁術軍隊鎧甲的一方驀地翻身揮舞著武器向陳蘭的大軍殺去。
陳蘭大吃一驚,沒有會出現這種局面。
陳蘭手下的軍隊在措手不及下,被猛衝上來的袁術軍打扮的人砍翻在地不少。
陳蘭一見勢頭不妙,馬上明白自己中計了,雖然有很多的事情他還沒有想明白。不由得狂吼一聲:“大軍後撤,眾將隨我斷後!”
眾人轟然允諾,抖擻精神,堪堪抵擋住了這些“袁術士兵”的攻擊,而與這些“袁術士兵”交戰的兗州軍也紛紛勇猛地撲了上來。
陳蘭只覺得身邊壓力驟增,不由得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兗州軍這般難纏。
與此同時,只聽一人冷哼道:“閣下好身手,讓我臧霸來會一會你!”話猶未已。一把長刀已經橫空而降,直奪陳蘭的雙目!
陳蘭冷哼一聲,一刀架開臧霸的武器,卻被震得雙臂發麻。心中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個在兗州名不見經傳的人物竟然這般厲害,看看自己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