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是戲謔,唇,扯起一角。曰:“得羅敷者得天下?”仰天長笑,伸手將羅敷攬入懷中:“不知是怎個‘得’法?”羅敷驚呼:“啊。”反抗卻也僅止於此。身上穴道輕鬆被他點住,頓感渾身無力,癱軟下去。羅敷充滿祈求地看向他,求你不要。
夜聽潮伸手將她接住,抱到榻上。花無璧知趣地離開,關上門。眼中的不情願和恨意卻不為人知,出現在十九歲的女孩子臉上,別樣驚心。
羅敷無力地道:“你!”夜聽潮眼中的慾望讓她生畏,卻有一絲的期盼。不,她不能。與月如風的誓言猶在,她不能為了私慾不顧他與家人生死。這讓她良心難安。羅敷搖頭,眼中水霧加深。
夜聽潮卻不似她熟悉的夜聽潮,眼中的慾望不容拒絕。他不再是那個事事暗中牽就她的夜聽潮,不再善於忍耐。他想要她。她知道。
夜聽潮伸手除去她頭上的髮簪,長髮如絲一般散落。“敷兒。”他叫她敷兒。沒有了剛才刻意的疏遠。羅敷一絲動容,眼中的痛出賣了她的感情。
夜聽潮瞬間充斥一種喜悅,扯起一邊的唇角,笑容傾倒眾生。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吻她胸前的粉嫩,吻她頸項的香甜。吻她唇,她的齒,她的舌,她的全身。將她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女人……
看著激情過後已然沉睡的夜聽潮,幸福感羅敷不禁垂淚。還有什麼比將自己呈現給心愛之人更幸福的事呢?定定地看他完美的容貌,撫摸他結實的胸膛。她已是他的。她輕笑,他如此霸道,竟硬將她變成他的。看著身上一片片青紅,皆是他的吻痕,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她,已是他真正的妻。
羅敷看見身下一片殷紅,不禁赧然。偷眼看向夜聽潮,幸而他沉睡未覺。昨晚,他明知她是第一次,仍然要了她好多回。她知道他還惱她,不然昨晚不會不顧她一次次驚呼。
如果此時離開,他的惱會不會變成雷霆之怒?想著他發瘋的樣子,羅敷嬌笑,卻不敢出聲,怕驚了他的清夢。雖然她知,霸道如他,單純如他,連夢都不曾有。但她依然願意相信,即使熟睡中,他的心中依然有她。
不,不能讓他發怒。如果他的怒氣只是針對自己也就罷了。可是劉秀……雖然她對三哥已經沒有男女之情,但劉秀如今前有劉林後有劉玄,已經將他得無處可逃,如果再加上個夜聽潮,那麼他想成就帝業豈不是難如登天?她必須想法化解兩人的仇恨。她要留下來。
可是……
一個誓言就如此重要嗎?一個在威脅之下發下的誓言真的如此重要嗎?羅敷,本是來自21世紀的一縷芳魂,真的要受“報應”這種子虛烏有的東西束縛嗎?
羅敷悄然起身,身子在離開床榻的一剎那卻被人抓住了手,稍一用力,佳人已盈懷。“聽潮。”羅敷驚呼。見自己香衫半褪,臉上頓時一片潮紅。想推開他的身子,卻被他抱得更緊。
“你叫我什麼?”夜聽潮聲音中又驚又喜。羅敷迎上他正明亮地看著自己的眸子,肯定地重複著:“聽潮。”
“哈哈哈哈。”夜聽潮不羈地長笑:“敷兒。”聲音無限柔情,下一秒已吻上她的粉唇。見她頸項上大片大片的青紅,夜聽潮心疼道:“敷兒,你昨晚……”羅敷嬌羞一笑:“無礙的。”人已窩在了他的懷抱深處,不肯出來。
輕輕撫摸著她的痕跡,夜聽潮道:“敷兒,你可怪我?”羅敷迎上他心痛的目光,搖頭輕聲道:“不。”夜聽潮猝不及防地揭開羅敷身上僅存的衣物。“啊。”羅敷驚撥出聲,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看見羅敷身上也盡是瘀傷,夜聽潮怒對門外道:“來人!”
“公子。”羅敷驚詫,外面答話的竟然是花無璧。
夜聽潮道:“拿藥酒。”“是。”花無璧答道。也不用過多吩咐,已然應聲而去。不一會,折身回來:“公子,藥酒已到。”
“進來!”夜聽潮厲聲道。羅敷驚慌地看他一眼。自己春光外漏,他就這樣讓別人進來?羅敷頓感窘迫。夜聽潮卻毫不理會,伸手接過花無璧手中的藥瓶:“下去。”
花無璧輕緩地吐出一個字:“是。”眼睛絲毫沒有離開夜聽潮的手。走到門口,仍然不動聲色地張望,一絲負責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過。
看著小心往自己身上塗藥酒的夜聽潮,想起花無璧方才的神情,羅敷忍不住輕問:“她,怎知你所說的藥酒為何物?”夜聽潮沒有停止手下的動作,不以為然道:“青樓女子,知道這個有何驚奇。”
聽說花無璧不久前還是個清官,只賣藝不賣身。她開苞之日也正是夜聽潮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