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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槍手時,便敢把性命交付與他了。

錢多斯說他們兩人之間有個結子。那是什麼意思?一個結子?還有那天他為什麼會同那些印第安人在一起,襲擊,殺戮?隨著那天發生的越來越多的事情重回記憶,考特尼哭得不那麼傷心了。伯利·比克斯勒對莎拉說的那有關復仇之事是怎麼回事?那些印第安人的營地遭到襲擊,他們要報復。他說拉茲·漢德利的兒子約翰,那個迅疾離開羅克里的傢伙,聲稱他和其他一群人掃蕩了一支基奧瓦人所有的男女老少。可是那些死去的印第安人肯定是科曼契人,不是基奧瓦人。他們肯定是錢多斯的朋友。她記起比克斯勒說過,那些印第安人在抓獲每一位參與者前絕不會罷休。她猜想現在那些人都完蛋了,除非……特拉斯克!他是其中一個嗎?錢多斯說過他犯有強姦和謀殺罪。還有聖安東奧的那個人呢?他是其中一個嗎?在那場屠殺中,錢多斯失去了什麼人,以致於讓他用那種手段來殺死埃爾羅伊·布勞爾?以致於讓他時隔這麼久還念念不忘復仇?“你的這些,小姐?”驚吸一口涼氣,考特尼掙扎著站了起來。

那人靠近了一些,她看見了老內利和那匹花斑馬,她一直沒給它取名,因為她意識到自己不可能一直擁有它。錢多斯畢竟還沒把這匹母馬帶走,她本以為他會的。

“你在哪兒——發現它們的?”她猶豫不定地問道。

“他走了,恐怕那才是你想知道的。”“你看見他離開的?”“是的,女士,我看見了。”這話為什麼會讓她感到害怕?只是因為錢多斯說過他不想見到這裡的任何人嗎?她無需為他而憂心忡忡,再也不需要要了。

“我猜你並不認識他?”她發現自己在問。

“實際我認識。”她牽過花斑馬,騎了上去,心情更加沮喪。太妙了,這正是錢多斯所不希望發生的。如果真有什麼事,她想他肯定會責備她。

“你在巴M工作嗎?”“是的,女士。小名鋸齒,或者說他們那樣稱呼我,隨便吧。”“我叫貓——”她剛開口,就趕緊改口, “考特尼·哈特。我不是自願來這兒的。我十分希望繼續去到韋科,找間房子住下……他們那兒有旅店,是吧?”“是的,女士,不過還足足有四英里的路程。”“我知道,我知道,”她不耐煩的說道,“可是你願幫幫我嗎?我將感激不盡。”鋸齒不出聲了。他不是個讓女士們掃興的人。事實是,他通常願意捨己為人地來對柔和性別盡上一番心意。可是這一位呢,嗯,存疑待查的問題太多了。要是弗萊徹知道是誰帶她來這兒,而鋸齒又讓她從指縫中溜跑時,不止可能,絕對,弗萊徹會把他給活活剝了。

“看看,女土,”鋸齒有板有眼地說道,“我恰好在四處溜達。我還沒機會吃上一頓呢,你大概也沒吃。想來想去,今晚不適合進城了。而且你肯定有某種原因要到巴M去吧?”“是的,”考特尼不無失望地回答,“我被要求把自己交給瑪格麗特·羅利,一個我連認識都不認識的女人,只是因為他說過要這樣。上帝份上,我不是小孩了。我並不需要一個看守。”一根火柴亮了,他們雙方都好好打量了對方一下。鋸齒差點沒燒到他的手指頭。他露齒一笑。

“來吧,我帶你進去見瑪吉。”

“瑪吉?”“瑪格麗特。她自己的地方在房外背後,但是她現在大概還在那棟大屋子裡。別擔心,你不必先認識並喜歡瑪吉,我保證她會喜歡上你的。”“你這樣說真是太好心了,可是……哦,很好。”考特尼夾馬向前,知道自己別無選擇。過了一會兒她大膽問道:“這樣問是不是有點過份,你不會把誰帶我這兒,或者連你見過他一事對任何人說吧?”“你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為什麼?”考特尼一下戒備起來, “我怎麼會知道為什麼?錢多斯自己也沒解釋。他說過他不想見到這兒的任何人,那便是我所知道的一切。”“錢多斯,那是他現在對自己的稱呼嗎?”她掃了他一眼,說:“我想你說過你認識他的。”“上回他在兒時,他只回答某個長得要死的印第安人名字,沒人會發那音,也沒人記得住。”“聽起來就像是他。”“你認識他很久啦?”他問道。

“不……嗯,假如你算上……不,那不是……哦,天,我羅羅嗦嗦講不清,是吧?我認識他大約一個月了。他從堪薩斯帶我到這裡末的。”“堪薩斯!”鋸齒噓了一聲,“那可他媽的翟兜煤苣模�圓黃穡��俊!?”是的,就是那兒。“”路那麼遠,足以讓你們倆互相瞭解個透吧?“他隨意說道。

“你會這麼認為,對不對?”考特尼輕聲說道,“然而今晚我發現根本不瞭解他。”“你知道他要去哪兒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