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比利的暴行。在這個青年眼裡一他們無非是一個小偷和一個兇手。他現在可以直接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也能看見汙水處理場那邊的情況:水蛭寶貝們早就駐守各處了。青年心裡恨恨地想:我的水蛭寶貝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它們是有心的,可以互相交流,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可以合作得那麼完美,至於這個瑞貝卡和比利,他們還完全不知道水蛭寶貝的可怕之處——其實,只要自己願意,他們隨時都會小命不保,不過那樣遊戲就不好玩了,就暫時讓他們活著吧。
剛才那個叫比利的傢伙居然敢燒掉那麼多小寶貝,倖存的小傢伙跑回來時都嚇壞了,戰戰兢兢向自己描述了其他的同伴是怎麼慘死的——天啊,太不人道了。這個毫不起眼的比利,他怎麼敢就這樣殺掉我的寶貝們!這個卑鄙的傢伙!
哦,瑞貝卡拿出了地圖,他們開始研究那份東西了,真蠢。他們怎麼可能知道前面有什麼在等待著他們呢?其實觀察室才是可以逃出去的地方,但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他們一定會先去地下室。就讓他們慢慢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吧!
瑞貝卡和比利走向了地下,眼前的這個螢幕已經看不見他們了。不過他們很快走進了另一架攝像機的攝影範圍,遮個青年又能觀察到他們的行動了。他們停住了——因為前方有一堆動物的屍體,是四隻巨大的蜘蛛,都是在幾分鐘前才死去的。其實,這些傢伙是青年故意殺掉的,為的就是不讓他們兩人受到阻礙。要知道,這些巨大蜘蛛可都是帶著劇毒的。當然了,他們是另外一種實驗的實驗品,不過派不上用場了,病毒在它們身上見效太慢,而且也不好掌控,是個註定失敗的實驗。青年忽然有些後悔沒讓這兩個傢伙早些死去:他們到底能為自己的計劃做些什麼呢?
那麼,現在該怎麼做呢?殺了他們當然好,也好為死去的小寶貝們報仇;但再仔細想想,讓安布雷拉的秘密公之於眾才是最高目標,這倆個傢伙如果能活下去,這個目標就能達到。
他們現在來到了走廊盡頭,走進了一間廢棄已久的辦公室。看了地圖後又走進了一個隔間——從前那地方可是實驗體的活動場所啊,不過,現在那邊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他們會走進那個死衚衕的隔間?他們現在在東北角,還都抬頭看著屋頂,為什麼?
哦,是空調機的通風口。也許他們以為通風口可以作為出口吧。其實啊,那個通風口連線的地方可是——
青年搖了搖頭,那個通風口能通向以前馬庫斯博士的私人房間,在那兒他曾經“招待”過一些年輕貌美的實驗體。這兩個傢伙何必盯著那裡呢?那個房間裡可是什麼都沒有啊,除了……
當然了,通風口還連線著另外一個實驗體活動的區域,那個地方的生物們都很久沒吃過東西了,肯定都餓得不行了,只要自己派些水蛭寶貝去把那個房間的鎖弄開,那麼……
算了,不能讓他們就那麼死了。就把他們也看成實驗體吧。如果不夠幸運的話,那他們還是會死,這也不會影響毀滅安布管拉的目的,無非就是把時間推遲了一點點。自己若是不夠耐心把他們殺了就沒好戲可看了。如果他們機靈點,沒有死,那就肯定會有大把精彩的故事講給成千上萬的人。
當青年看見比利將瑞貝卡託在肩上去夠通風口的時候,露出了一絲殘忍微笑當他們倆上去以後,發現那些殘骸時,會不會很驚訝呢?
青年身邊的水蛭在牆壁和天花板上咕咕地叫著,不時還流下黑色的液體——手裡有著這麼多的寶貝,同時還把安布雷拉玩弄於股掌,還能看著這兩個小丑和安布雷拉的生化武器對抗——青年覺得高興極了 不管最後他們是死是生,自己都娛樂了一把。
“等著你們去發現一切了,親愛的。”說完這句話後,他又高聲唱起了聖歌。
第八章
瑞貝卡的頭擠進通風口,迎面就撲來一陣陣的灰塵,這裡的空間很小,周圍的金屬壁讓人覺得窒息,但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地圖上只顯示這個通風口通向兩個房間,都在地下一層——但是在地下二層的地圖,這兩個房間的同一片區上卻是一大塊空白,難道那下面沒有房子,是個大洞?比利也無法解釋這個問題,但他們都覺得這個通風口值得一試。
至少這個過道並不長,在前面的不遠處就能看到燈光,雖然過道里有鐵格子窗隔著,但踢幾下就開了。前面就可以直通房間了。
她探出頭瞧了瞧這個大大的石頭牆的房間 裡面只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燈。她抓著壁榍,一個跟頭翻了進去。
天啊,這兒簡直就像箇中世紀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