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陰森,牆壁都是用石頭砌成的,牆上還有固定著的鎖鏈,上面連著手銬。還有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裝置,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刑具。一旁的木板上,生鏽的釘子釘著好幾捆繩子。另一面班駁的牆壁旁放置著一個鐵籠子。瑞貝卡可以肯定牆上那些暗色的一道一道的斑紋一定是血跡。
“一切正常嗎?完畢。”
“雖然暫時沒什麼危險,但我覺得這兒並不正常。完畢。”
“那兒還有其他的通風口嗎?完畢。”
瑞貝卡便扭轉頭看了看,在另外的一邊發現了一個離她的瀏頂約二十英尺高的口子。
“看到了,在天花板上。”說到這兒,瑞貝卡嘆了口氣:即使有梯子可以到達那個口子,他們也未必就能爬過去。她又瞄習瞄西南角的一扇門:
“這個房間裡的門可以通向哪裡?完畢。”
“好像出去又會回到我們來時的走廊。我要不要再回到那個走廊然後試試能不能會合呢?完畢。”
“倒是可以試試看。”瑞貝卡走到門前。然而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陣恐怖的聲音——這聲音她從沒聽到過,但卻有種說不出的熟悉,像是猴子的叫聲——沒錯,就是在動物園裡聽到過的猴子的叫聲。
聲音在這個巨大的地牢裡迴響,不知道是從哪邊傳來的,卻似乎哪邊都有。瑞貝卡一抬頭,一隻蒼白的,四肢頎長的生物正在通風口處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它長著滿嘴的獠牙,毛乎乎的雙臂在胸前舞動,伸出的十指甚是駭人。
瑞貝卡還不知作何反應時,這個傢伙已經沿著石頭牆跳了下來,蹲坐在房間中央。它直視著瑞貝卡,醜陋的黃牙完全暴露在外面,從外型來看就是那一隻白毛猩猩,不同的是它身上有多處傷口,毛下猩紅的肉露了出來。但看起來並不像是受了傷,而似乎是它的肌肉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