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再弄哭這個小妹妹了,不然下次你要進來的時候……
——嗚丶嗚啊……好強大的姐姐!
鈴一邊想著,一邊滿臉崇拜地看向塔尼亞。
看著她這個模樣,一干男人都臉色發青:又丶又一個被誤導的人了……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嗎?塔尼亞用力揉了揉那頭金髮,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被問到這個問題,鈴卻又收起笑容,滿臉猶豫地看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她點了點頭,接著又馬上搖了搖頭。
塔尼亞皺起眉,問:不會說話?是不想說?不能說?想說卻不能說?
一連說了幾個可能性,最終鈴在最後一個問句中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為什麼呢?塔尼亞蹲下身,讓自己與鈴的視線平齊。
鈴先是捂著嘴,然後又放下手。滿室的人看著她的口張張合合好幾次,卻愕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要是不想說的話……塔尼亞嘆了一口氣,摸了摸鈴的頭說。可是鈴卻用力地搖了搖頭,又抿著嘴好一會,才終於張口說:我是……鈴。
鏡音鈴。
作者有話要說:十月一日的最後一更(捂臉
晚了對不起。。。。。。
第三章 雛鳥展翅
——跟她想像的有點不太一樣。
因為傷到腳而變得不方便行走的鈴,幾乎是順理成章地在這艘巨大的海賊船上留下來。除了頭一天,為了讓她有時間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又在島上停留一天外,這艘黑鯨模樣的海賊船再度起行。
除了見識到這個被稱為【偉大航道(grand ;line)】的海域那不同尋常的天氣之外,這十數天她最大的感悟,就是這群海賊到底可以歡脫到什麼地方。為此,鈴覺得自己的價值觀和世界觀被徹底地顛覆了。
光看著是跟親身感受不同的吧?過來吧!本來正在發呆的鈴,突然感到自己被一個巨大的影子所覆蓋,然後在她回過神的來的時候,對方已經將她從木箱上拎起來。
這也是另一個讓鈴不習慣的地方:這個世界的人似乎普遍都很高的樣子。於是隻有一米二十的她在海賊們的眼中,自然是很矮的一個孩子。矮到何種地步?那就是海賊船上很多人都可以讓她騎在肩膀上,或者正如比斯塔正在做的事一樣:讓她坐在手臂上。
回過神來的鈴,不滿地瞥了比斯塔一眼,然後雙手用力一撐就妥妥地落回地上。當然,這也有比斯塔鬆手的緣故,不然以她現在的力氣是怎麼也爭不脫的。右腳上的傷早就痊癒得七七八八,只是鈴仍習慣性地將重心放在左腳上。塔尼亞也說過,等真的痊癒了她就會改正鈴這種不良的習慣。
不要。重新坐回木箱上,鈴搖了搖頭:再說你們的歌聲也太難聽了吧?
就別在意了!一名有著一頭棕色亂髮的海賊——鈴還沒記住他的名字——從一旁走過來,用力地按著她的頭,大笑著說:這種時候只要高興就好了——!
可是——鈴猶豫了一下,繼續說:跑調的話可不是叫唱歌了吧?
別那麼嚴格吧,鈴。那名海賊用力揉亂了那頭金髮,看著鈴漲得通紅的臉哈哈大笑。氣得鈴只是用力地哼了聲,向後一躲從那隻大手中脫離。那海賊也不惱,放下手就幹掉了一大杯朗姆酒。
——我才不會承認那是唱歌呢!
嘛——要是想加入就過來吧。比斯塔扔下一句話,然後就急不及待地加入宴會當中。鈴只是坐在木箱上看著他們放聲高歌,然後場面因有人喝醉而開始混亂起來。等到酒杯終於滿天飛舞的時候,鈴轉移了視線,抬頭看向逐漸轉暗的天空。
夕陽逐漸西沉,留下一大片像是被火燒著似的雲層。
——真漂亮。
鈴怔怔地看著那片火燒雲。
——真希望蓮也能看見呢,這麼美麗的景緻。
想起自出生就形影不離的弟弟,鈴的心不自覺地抽痛起來。
——蓮。你也一定,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吧?
……笑顔に溢れるときも……涙に濡れるときも……
——我丶一定會找到你的。
……気づけば何時も隣には……君がいてくれた……
——所以,請你等著我。
本來是輕輕哼唱,可是最終卻因為忘我,而不自覺地放大了聲量。到鈴終於心情愉快地唱完最後一個音符,她赫然發現本來正在開宴的海賊們都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糟丶糟糕!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