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我們看受害者也醒了,就又去了病房,想跟他談一談。
那受害者是被迷暈的,現在還有點神志不清,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不過當他一聽我們是重案刑警時,竟一下子來勁了,帶著哭腔先喊一句,“警察同志,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我冷不丁聽這話特別彆扭,不過細想想也是,誰攤上這事了,不管多強大的老爺們,心裡都得憋屈。
我們搬來三把椅子,圍坐在他旁邊,劉千手先跟他隨便聊聊,穩定下他的情緒,又讓他把事情經過講一遍。
受害者說,他今晚去酒吧玩來著,跟一個女郎聊的不錯,他倆就在一起喝了會酒,但一定是那酒有問題,他喝完就迷迷糊糊人事不醒了,等有意識時,他正被人往車下丟呢,而且能感覺出來,還剛被人羞辱完。
他想叫喚,只是一時間沒那力氣,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丟到野地裡,那輛車也不再理他,揚長而去。
當時不遠處還有一輛車往這邊開,他敢肯定,這車主一定見到他被拋棄的一幕了,可卻沒停下來,嗖的一下開了過去。
他恨這個強暴他的人,更恨那個沒熱心腸的車主,心裡上來一股怒火,又把自己給氣暈過去了,等再次睜眼時,就在醫院了。
我對他這情況做了分析,雖然這爺們嘴裡喊著恨那遇事逃開的車主,但我覺得也虧了那車主出現才救他一命,不然罪犯還不得在做完壞事,按慣例把他掐死?
這男子又嘀嘀咕咕亂說起來,我們看他精神狀態不好,就只好找護士,給他餵了一針,讓他繼續睡過去養精神。
劉千手還給警局打個電話,讓那邊派過來一個素描專家,等男子醒來後,對那豔麗女子做個素描畫。
我能感覺到,劉千手對這素描畫不敢興趣,不然他肯定親自執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