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驚詫不己地瞪著他。
“事情也怪,”他說下去,“我那麼狂熱地愛著羅莎蒙德。奧利弗——說真的懷著初戀的全部熱情,而戀上的物件絕對漂亮、優雅、迷人——與此同時我又有一種寧靜而不偏不倚的感悟,覺得她不會當個好妻子,不是適合我的伴侶,婚後一年之內我便會發現。十二個月銷魂似的日子之後,接踵而來的是終身遺憾。這我知道。”
“奇怪,真奇怪!”我禁不住叫了起來。
“我內心的某一方面,”他說下去,對她的魅力深為敏感,但另一方面對她的缺陷,印象也很深。那就是她無法對我所追求的產生共鳴——不能為我所做的事業攜手合作。難道羅莎蒙德是一個吃得起苦的人,一個勞作者,一個女使徒嗎?難道羅莎蒙德是一個傳教士的妻子?不!“
“不過你不必當傳教士?你可以放棄那個打算。”
“放棄!什麼——我的職業?我的偉大的工作?我為天堂裡的大廈在世間所打的基礎?我要成為那一小群人的希望?這群人把自己的一切雄心壯志同那樁光榮的事業合而為一,那就是提高他們的種族——把知識傳播到無知的領域——用和平代替戰爭——用自由代替束縛——宗教代替迷信——上天堂的願望代替入地獄的恐俱。難道連這也得放棄?它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