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鄉村女教師時大得多。當我記起我曾深得他的信任時,我很難理解他現在的冷淡態度。
在這種情況下,他突然從趴著的書桌上抬起頭來說話時,我不免有些驚訝了。
“你瞧,簡,仗己經打過了,而且獲得了勝利。”
我被這樣的說話方式嚇了一跳,沒有立即回答。但猶豫了一陣子後,說道:
“可是你確信自己不是那種為勝利付出了重大代價的征服者嗎?如果再來一仗豈不會把你毀掉?”
“我想不會。要是會,也並沒有多大關係。我永遠也不會應召去參加另一次這樣的爭鬥了。爭鬥的結局是決定性的,現在我的道路已經掃清,我為此而感謝上帝!”說完,他回到了自己的檔案和沉默中去了。
我們彼此間的歡樂(即黛安娜的、瑪麗的和我的)漸漸地趨於安靜了。我們恢復了平時的習慣和正常的學習,聖·約翰呆在家裡的時間更多了,與我們一起坐在同一個房間裡,有時一坐幾小時。這時候瑪麗繪畫;黛安娜繼續她的《百科全書》閱讀課程(使我不勝驚訝和敬畏);我苦讀德文;他則思索著自己神秘的學問,就是某種東方語言,他認為要實現自己的計劃很需要把它掌握。
他似乎就這麼忙著,坐在自己的角落裡,安靜而投入。不過他的藍眼睛慣於離開看上去稀奇古怪的語法,轉來轉去,有時會出奇地緊盯著我們這些同學,一與別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