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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部分

年了。”他頗有深意的問道。

“這個訊息你可知道的太遲了一些。知道為什麼我戒酒嗎?”蔡鍔笑著反問道。

“聽說是因為吳紹霆與將軍私下談過一些話,從那以後,沒過多久將軍就戒酒了。”蔣百里不疾不徐的說道,他的話看似是在閒聊,卻已經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一個秘密。

“哈哈,醉了那麼久,也該醒了。”蔡鍔豪邁的說道。

第525章,張小雅先見之明

九月十二日,福建的硝煙漸漸轉弱,南安縣作戰結束之後,粵軍和閩軍都進入了準備階段,以圖在洛江縣打一場兇狠的大戰,徹底消滅彼此的主力。

這天下午,吳紹霆、張直、梁啟超、宋教仁和岑春渲等人,在都督府衛隊的陪護之下來到廣州碼頭。一艘從上海發來的火輪緩緩靠岸,從船上特等艙裡走出了一行人,他們先站在欄柵處看一眼碼頭,隨後帶著幾分疲倦笑容走下了船。

早在碼頭上等候多時的廣東軍政府眾人,立刻迎到塔橋下面。

吳紹霆走在最前,熱情的握住了第一個從船上走下來的老先生的手,慰問道:“四先生,一路上辛苦了。”

這位老者正是闊別四年未見的張謇,從關係上來說也是吳紹霆的四伯。

梁啟超、張直等人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一一與張謇問好。

張謇無論是在年齡還是資歷上,都是在場所有人的前輩,同時還是三屆中央內閣的農商部長,單單這個身份也由得吳紹霆親自來迎。

張謇與大家寒暄客套了一番,又特意向自己的弟弟張直交談幾句。

“四哥,早先就聽你說南下,為何過了一個多月才到廣州呢?”張直問道。

“唉,說來話長,這一路南下當真是不容易啊。”張謇沉重的嘆了一口氣,臉上的疲倦之色更加沉重了一些。

站在一旁的吳紹霆雖然也很好奇,不過卻沒急著追問,而是說道:“四先生,車已經準備好了,小雅還在車上等著見您呢。”

張謇連忙又露出一副親切的笑容,感嘆道:“去年震之的婚禮,我這把老骨頭實在不容易動彈,因此未能前來參加,真是有些無奈和遺憾呀。”

吳紹霆心裡苦笑:辛苦您老人家沒來,不然那次爆炸萬一出了什麼閃失,那可真是悲劇上的悲劇。他平靜的笑了笑,客氣的說道:“四先生說這話就太見外了,那日收到四先生的祝福電報已經是欣慰至極。四先生貴為政府要員,日理萬機那是為國為民,勞不得大駕。”

張直也笑著說道:“四哥,如今大家都是自家人,沒必要說這樣見外的話,心意到了就行。來來來,咱們別站在這碼頭上,天氣熱得很,先去落了腳再慢慢敘舊。”

吳紹霆吩咐侍衛幫張謇等人提拿行李,眾人走出了碼頭,大門口的街道上挺著三輛轎車和四輛馬車,警衛營士兵制服鮮明、軍姿端正,筆直的站在兩旁顯得莊重十分。宋教仁、梁啟超等人上了頭一輛轎車,吳紹霆、張直和張謇上了正中間的轎車,其餘隨員分乘馬車。

張小雅就在車上等著自己的四伯,張謇上車之後她立刻歡喜的跟四伯嬉鬧了起來。

張謇看著久別的侄女,昔日還是一位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如今出落成亭亭玉女,更是督軍夫人的身份,真讓人感嘆光陰似箭。他覺得張小雅什麼都好,女大十八變,人漂亮了,氣質成熟了,可惜雙眼……

來到都督府,張直又安排人把張謇的行李送到張家別墅,既然是親兄弟,自然是安排在自己家中入住。

吳紹霆請張謇到南廳貴賓室小坐,梁啟超、宋教仁和岑春渲等人陪在一旁,與張謇敘舊一番。這些人多多少少都與張謇有舊交,大家不算陌生,交談起來也省力不少。張謇這才說出了自己拖延了一個月才南抵廣州的原因,原來剛從北京南下至上海時,福建戰爭就已經打響,上海來往廣東的船隻因為戰事而受到影響。不僅如此,上海鎮守使和松江鎮守使知道張謇是大人物,一旦去了廣州肯定會對北洋更不利,因此從中作梗,一直強留張謇在上海。

聽完張謇的介紹,宋教仁最先激動起來,憤憤不平的說道:“袁世凱這老賊,破壞了約法精神不說,現在還要干涉人權自由,當真是越做越過分!”

梁啟超也沉聲嘆了一口氣,不快的說道:“北洋已然是無可救藥了。”

張謇苦笑一聲,緩緩的說道:“鄭汝成和楊善德不讓我走,未必是袁世凱的意思,也有可能是他們擅自做主罷了。唉,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福建戰事已起,袁世凱冥頑不顧,這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