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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你們雙雙人狼良心有虧,在交情上說,朋大哥是我的叩頭老大,你們無仁無義,自是不能再交,你們與我相識不久,與朋友大哥比較當不能比擬我們兄弟之間的奪天之義,要我在此中做一選擇,毛貴山,犧牲的自然便是你們了!”

禿子激烈的抽搐了一下,目光晦暗的道:“好………你們………好………狠!”

朋三省了一聲,道:“那有你們四位一的狠法兒?”

緩緩地,龍尊吾走了上來,先朝朋三省與樊盛長揖為禮,在二人的迷惘中,他道:“現在,在下要將這人帶出樊兄府第,以免汙染了這間大廳,朋老哥,樊兄,多謝了!”

樊盛連忙拉手,道:“沒有關係,沒有鬧系,龍兄,在下既已淌了這點混水,又何在乎這間破廳,龍兄須要如何辦理,且請自便。”

朋三省也道:“要怎麼樣你就怎麼樣,不要願到這個地方,老弟,記住你老婆的血,記住你自已的血,放開手幹他!”

龍尊吾悽然一笑,回首道:“唐姑娘,請你暫且迴避一下。”

在大廳的角隅,唐潔的面色還露著特異的蒼白,她深深的注視著龍尊吾,好半晌,語聲幽幽:“龍俠士,我想,我是否可以不出去?”

龍尊吾舐舐唇,道:“當然,只是希望你不會吃。”

唐潔微微垂下視線,低低地道:“我可以忍得篆……。”

獨目睜著,朋三省道:“那麼,老弟你動手吧。”

龍尊吾轉過臉來,而就在他轉臉的這一剎,雙目中的光芒已突然變得那麼悲切與憤恨,眸子裡有一層隱隱的淚波,而這層淚波卻含遮了一片火,一片強烈炙熱得令人心中起慄的熊熊火焰!

猛的伸手一掀,毛貴山一哆嗦,頭上一塊黑色的包頭綢巾已飛落於地,露出他那疤疤癩癩,寸草不生的濯濯牛山來!

朋三拾嗤”了一聲,道:“你叫禿子,果然名符其實!”

龍尊吾的月銀色長衫敞開,緩緩地朝前移進,一寸一寸地……而他的一雙眼睛,亦在緩慢的移進中結凍,有如一雙閃射著冰冷光芒的玻璃珠!

毛貴山急速的喘息著,有一種將要陷入萬丈深淵的感覺,他絕望的睜大了睛眼,孱弱的叫道:“你………不要………龍尊吾………你不要………”突然,龍尊吾淒厲的笑了,他的語聲帶著血和淚:“回憶一下吧,毛貴山,回憶你們那天騎著高大的馬匹奔來的時候,你們毫無顧忌的狂暴著,叫罵著,咆哮著,毛貴山,回憶一下你們是如何汙辱我的妻子,如何糟塌她的身體,不要忘了你們是怎樣折磨我,欺騙我,那是個有太陽的好天氣,天是那麼晴朗,那麼澄藍,而在陽光之下,在青天之下,你們瘋狂了一樣汙辱我們,宰割我們,記著一個家庭被你們毀滅,兩個人的尊嚴蕩然無存,甚至連一點做人最卑微的尊嚴也萬然無存………。”

禿子毛貴山悲懼的叫道:“別這樣對待……我………別這樣………這不………不是我………我一………一個人………的事………”龍尊吾神情愕然,他道:“不錯……但乃是由你四個人合手造成!”

禿子毛貴山喉頭咕唔了一陣,他剛剛還想哀求,龍尊吾右手一指,全芒忽閃,“嚓”的一聲,這位姦淫擄掠無所不為的江湖敗類己飛掉了一隻右耳!

“哇”的怪叫著,毛量山全身起了一陣痙彎,龍尊吾神包冷酷,手腕微翻,鮮血猝現,毛貴山的左耳又被斷落!

於是正怔仲獨立廳偶的唐已低弱的呻吟了一聲,現在,她已意識到將會發生什麼事,方才,她以為至多隻是看見一具而已,混身都有些抖顫,她知道,龍尊吾已在用“凌遲”的手段了!

龍尊吾的阿眉刀出手得那麼快,只是一閃又已歸鞘,以至看起來只有一道金芒映晃,但是,每在他探手之時,金芒映現剎都,癱瘓在太師椅上的手貴山卻已在身上失去了一塊東西!

立在傍邊的朋三省鼻孔大大的張著,厲目中的神色冷漠而生硬,他毫無表情的注視著眼前這付厲的景象,就好似一個屠夫在看著一頭豬,一頭牛的被宰一樣,沒有一些兒憫,沒有一丁點不忍或惋惜。

而鬼眼樊盛,他好整以瑕的用牙齒啃著指甲,悠悠閒閒的,那殘酷,那恐怖,在他來說,只宛如一片淡淡的過眼雲煙。

現在,毛貴山的身子已被削掉,左頰的肉也被護生生斬去了一塊,露出鮮紅色的里肌來,血滴滿了他領頭衣衫,將一襲灰色的長衫全染成灰紫的了。

抖索著,語聲有如一根隨時可以中斷的亞語,禿子的雙眼已開始往上翻!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