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容重,這衛國竟然來了一位太子和一個將軍,這分量同越國相比也是分毫不差的。
素問對於如今的格局不甚在意,如今東嶽大陸四分之於還有烏疆,苗疆、南疆三塊地界,周邊也有不少的遊牧小族,四國分立,看著這格局是十分的平靜,但誰也不能保證如今的安定是能夠維持一輩子的,尤其在現在姜國同趙國聯姻之後,這情況就顯得有些微妙了。
不過素問對於這種國家大事一貫是沒有多少興趣在的,畢竟她自認為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市井小民罷了,再加之一介女流,就算是真的要打仗了,這些也不需要她去承擔多少。相對越國遲遲未立儲君一事,衛國是早早地就將太子給定下了。但衛國皇嗣並非只有太子一人,衛太子的那些個兄弟也是十分的能幹,這高手身邊有高手,能人身後有能人的。再者衛太子的母親早喪,母族並不是權勢滔天,所以衛國早已有了廢太子不過就是時日問題的傳言。而這衛太子對於權術一事也並無什麼興致,是以一直避世在太子宮,十分的深居簡出,就連衛國敬文帝一年之中也不過就見數次而已。所以對於這一貫深居簡出低調的像是一個隱形人一樣的衛太子會出使姜國也可算是一件很不少見的事情。
“許也是,不過聽說衛太子這半年來倒不似以往那般的低調了,似乎有意從從避世到入世了。”容辭道了一句,他也是沒有瞧見過這傳說之中的衛太子,但從衛國的暗樁處所傳來的訊息,似乎這一貫不理朝政的人在這半年之中似乎已經有了一些個野心,同朝臣之中的過往也漸漸開始加密了。容辭倒是能夠理解這衛太子此舉是什麼用意,誠然就如同他的那些個皇兄一般,這太子未定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覺得只要是能夠除去一人就能夠讓自己多一分的勝算而追殺於他,更何況是從小就已經身為儲君之位的人,想來那衛太子也不是一個完全沒有任何手段像是傳言之中對權術沒有半點爭奪之心的人,否則又如何能夠安然存活到了今日,衛國的那些個皇子也不全然都是吃素的,想來衛太子也是已經安奈不住,想著要開始反擊了。
而這一次他同陰將軍一同來,這是想著藉此機會拉攏武將之首,還是這陰將軍如今已經是衛太子的人馬?!
容辭原本還想接觸接觸這來到姜國的人,好藉此傳達結盟的意思,可現在這衛太子一來,容辭倒是覺得自己這心思可能是要暫時擱置下,畢竟這衛太子未來的前景還是需要好好地考量考量,萬一這衛國一旦變天,這商談定的結盟事宜那就徹底成了一個廢話了。
輓歌聽著容辭的話,他的神情是越發的靜默,那樣子好像他將容辭所說的話已經是聽下去,但也像是完全沒有聽進去似的。素問多看了輓歌一眼,微微留了留心,倒也將這件事情一下子給揭過了不再言語。
眾人在雅間聊了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這才各自回房,輓歌的房間是在素問的旁邊,離得極近,只要素問在半夜裡頭喊上一聲都是能夠聽到聲音的。
輓歌看著素問進門,這便是想回了自己的房間,但素問進了門之後沒有直接關上門落下栓,而是站在門口定定地看著輓歌,那一雙眸子黝黑黝黑的,像是要看出點什麼來似的。
輓歌看著這樣的素問,便是知道她大約是有話要同他說的,他也一併跟著進了門。糯米正趴在床畔的位子,聽到聲音的時候朝著他們兩人瞅了一眼,然後接著緊閉上了眼睛全然當做沒有看見似的。當然,糯米這樣的反應也是因為它聰慧又跟從貓仔那麼點大小的幼虎時期一直養在素問的身邊通曉人性的關係,知道什麼是陌生人什麼是熟悉的人。別看糯米整日懶洋洋的,想輓歌之前剛跟在素問身邊的時候,它雖沒有直接一口咬死自己,但總是撕咬著自己的褲腿衣襬不放,那個時候基本上是一天不到就得毀掉他一身衣衫,最後要不是素問實在是看不下去又捨不得再掏出銀子來給他置辦新的成衣,只怕糯米對他還是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
“將門關上。”素問在房間裡頭凳子上坐了下來,她看著走進來的輓歌吩咐道。
輓歌也沒有什麼意見,他輕輕地將房門虛掩上了。這原本孤男寡女的是不應該獨處在一間房間之中的,否則是會惹來不少的非議,但這旁人的非議素問一貫是不在乎的,所以當一個女子都是不看重這種事情,而他一個大男人還要是介懷這種事情倒是顯得有些忸怩了。
輓歌將房門虛掩上,走到桌子周邊的時候,素問的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看著:“輓歌,你是衛國人?”
輓歌聽到素問這麼問的時候,他這眉微微一動,看向素問,以前的時候素問也不曾問過他的來歷,只是今日突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