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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重傷皇子

魔物。

換言之煞氣越重,反而能成為某種力量,若能引為己用,能強大己身。

但像方才那位修為低煞氣重,無法自控之人,反而會被掏空身體,平日裡看著虛弱,可一旦動用靈力,便會溢散,留下明顯痕跡。

而這種煞氣並不會憑空消失,只有轉化和遷移兩種可能化解。斬之轉化成為功德清氣,近之遷移到別人身上,殃及大片人。

閻雲柯道:“你跟著我,按照我的步子走。”

陸放一腳踏在對方走過的路,不知為何,心頭的鬱氣消散了幾分,頭腦也較為清明,心想大概是心情好的錯覺……

“閣下怎麼稱呼?”陸放問。

閻雲柯雖在人間行走,但很少跟人相處到這一步,也罷。

“閻澤。”他道。

“哪兩個字?”

“閻王的閻,福澤的澤。”閻雲柯道。

陸放沒有說話。

兩人默不作聲地一路穿行,最後竟然停在了一座氣派的大門前,來往之人進出頻繁,牌匾上赫然便是三個字。

“你確定是這兒?”陸放表情怪怪,“還是你只是想來蹭吃的。”

“都有。”閻雲柯既來之則安之,抬腳便走進城主府大門。

府內也是人聲鼎沸,一派民間之景,閻雲柯納悶,按理說那東西進到這座城,城內還安然無恙,正常嗎?這城究竟哪裡特殊?

人入目一片白,食物的香味混著香火氣撲來,竟有些刺鼻。

嫡系親族均身著縞素,而前來弔唁之人,都一臉沉重。重棺停在靈堂中,周遭哭聲一片。

正門到大堂的空地上擺滿了酒席,本地或外來的人在那推杯換盞,有修士也有普通村民,修士與修士同坐,村民與村民同坐。

前面搭起了戲臺,唱著悽婉的曲子。

都普通而平凡得不像修士。

“人呢?”陸放問。

“不知。”閻雲柯見這兒這麼多人,如果那人來了這裡,哪怕留下黑氣,也會被這鼎沸的人氣吸收乾淨,而這裡到處都是愁眉苦臉之人,也很難說究竟哪些人親身接觸過那個名叫周典的男子。

看戲看多了,看誰都想戲中人,他索性打算找了個靠近戲臺的地方坐下。

“陸放!”這時,同樣是靠近戲臺的大桌上,給陸放揹包袱的年輕修士朝他招手。

陸放想當做沒聽到,但聲音實在礙耳。

“你去吧,”閻雲柯道,“看樣子,你的同伴們也沒有找到人。”

“那可不一定,也許已經抓起來了。”陸放見那些人先過來,或許知道更多,“我過去看看。”

奈何果然不出對方所料,他們也追到一半,那人不見蹤影,恰好來到城主府在附近,便被城主府的嫡系長輩無比熱情迎了進來。

要不是陸炤動身,他們也不會跟來,跟來了也不知道為何要跟來,也許陸炤純粹只是想快點來城主府見他外公的遺容罷了。

“方才大街上被你護在身後的那個,到底是個什麼人,你怎麼會想到給他解圍?”給陸放揹包袱的人名叫陳易,是乾王朝元老陳大人之孫,他忍不住大著膽子示意那人所在的方向,看背影挺有修養的樣子,於是不懷好意地笑道,“是解圍嗎,該不是為了更深入的羞辱吧。”

“亂說什麼。”陸放心不在焉地皺著眉頭,思考重要的事。

“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放爺儘管開口!”

陸放接過他遞來的瓶子,猶豫了會,卻還是往飯菜裡抖了抖,待粉末化盡,又慎重地思考了一會。

“兩邊菜色不一樣啊。”

“那當然,咱們畢竟是乾王宮嫡系子弟,尋常人怎麼跟咱們一樣。”

閻雲柯坐在那兒,百無聊賴地聽著戲曲,他剛過來,其他人便走了,最後只剩下他一個人坐一桌,菜也只上了零星的幾碟,到底還是方才大街上那一出傳到這邊,不少人都在談論關於他的閒話,因為那夥打劫他的修士在當地聲名不差。

除此之外更多的便是議論乾王朝嫡系過來為老城主弔唁之事。

閻雲柯的樂趣少了一半。

過了一會,有個人端著醬燒豬蹄和小炒牛肉,在他身邊坐下。

陸放饒有興致地道:“閻澤大哥,我打聽到了一些訊息。”

閻雲柯聽到這個稱呼,端著酒杯的手驀然一頓,半晌才回神,道:“說說。”

“那好。”陸放把菜盤放下,見他雖然倒了酒,捏在手裡,但杯中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