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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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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嘿嘿,好吧!老地方!看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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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modem卡是內建的,所以,等的時間要長一些。

我到的時候,她還沒到。

我換好名字,點上一根菸,靜靜地等她。

回想起來,還是覺得突然。馬上就快兩年了。為什麼前面兩年我從未想過要跟她見面或者通電話呢?這是個問題。我一時找不到答案。

喂!我早就來了,傻愣什麼呢?

有人跟我說話。言?

第二層皮:你換名字了?怎麼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我還以為你沒到呢!要不要我也換一個?

言:好啊!:)

衣峰:用這個吧!其實我這名字不像真名,肯定好多人以為我這是瞎編的。

言:那倒是!

衣峰:你為什麼不用造型師了?那名字不是很好麼?再說,名字只是一個符號。

言:連你都改變不了還算什麼造型師啊!

衣峰:改變我?為什麼?

言:讓你開心啊!我知道你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雖然你表面上假裝不說,但我還是能夠感覺到。你不如以前開心了,這就是證據!

衣峰:我是你的犯人?呵呵,你很敏感,但你不是法官。

言:為什麼?不是法官就不能判斷是非曲直真假對錯嗎?

衣峰: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真正的法官會按法律辦事兒。但是千萬別忘了,並不是每個法官斷定的事實都是確鑿無誤的。很多時候,我們只是被證據矇蔽,其實證據只是用來定罪的工具,它是幫兇!

言:我聽不懂。

衣峰:沒事兒,我給你講講最近發生的事兒。你先有個心理準備,我還是像從前那樣,不做任何保留,全部如實告訴你。

……

足足兩個多小時,你來我往,一問一答,終於講完了所有我能轉化成文字的事情和感想。打字打得我很累。我疲憊地倚在椅子靠背上,等她說話。

她好半天都沒吱聲。

聊天室的螢幕像塊破布,一尺一尺地往上撕扯我的思想。我突然感覺內心巨大的隱痛。我像個絕望的病人,捂著被人拿刀捅破的傷口,看那些齷齪的有生之年隨血湧出來,如塵土一般飛揚。

言:我想說實話。

衣峰:這是老規矩!

言:我覺得有兩個原因。一,你處事不經,不懂得應付外界誘惑,不知道自我保護,所以,這是咎由自取。二,社會原因。

衣峰:你說的沒錯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出在我自己身上。對了,剛才忘了告訴你,給你打電話之前,我跟一個女人做愛未遂。

言:不是孟瞳靈,那是誰?

衣峰:就是接你電話的那個女人。你讓她當面親自告訴我你有急事兒找我的那個。

言:……

衣峰:你生氣了?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覺得我可恥?

言:我愛你!

衣峰:……

言:我愛你!我想問你,你擺脫不了女人的誘惑嗎?

衣峰:不是!她們都是自願的!

言:你不懂拒絕嗎?凡是別人給的你都會要嗎?

衣峰:那倒不是!

言:我愛你!我想改變你!

衣峰:你覺得我還有救?

言:我只知道我愛你,其他的事情我不管,我要對自己的感情負責,我不能欺騙你,那樣對你對我都是一種傷害。

衣峰:你沒騙我。

言:可以為我做件事嗎?只要一件!

衣峰:說!

言:你先答應!如果你覺得我們相處的還算快樂的話,我希望你先答應。我不會為難你,我為你好,也為我自己(我也自私)。

衣峰:好的,我答應你!為了你的自私!呵呵!

言:我是嚴肅的!

衣峰:我知道,你說吧!我一定做到!

言:從今以後,除了我,不許再碰別的女人!

衣峰:你?!

言:你已經答應了!放心,我不會逼你,你可以反悔。我先下了。等你想好了,給我電話。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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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馬上又給我寫了mail。標題是:我知道自己不是很漂亮,但我善良。

她在信中說了對我的感覺,說她知道我是可以改變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