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效益來,不然也不好向省裡交代。白明華做了保證,也談了要採取的一些辦法。說完白明華心裡一陣悲涼:在任何人眼裡,這個工程都是我白明華跑出來的,理應由我白明華來負責,可學校竟然一腳把我踢開,真是沒有一點人性。他覺得是說這件事的時候了。白明華不想把事情說得太嚴重,太嚴重了會嚇退趙全志,便輕描淡寫地說:“我本來想了許多辦法,這一陣一直想著工程的事,也加班加點做了許多前期工作,可學校說我管的教務工作忙,有讓另一個沒參與過這項工作的人來擔任工程領導的意思,我覺得還是我來負責這個工程合適,我放棄教務處長也不放棄這個工程,今天我就是想和你說這件事,請你幫個忙,幫我向學校說說,我想,你的話學校不敢不聽,只要你一句話,事情就決定了。”
趙全志“噢”一聲,表示吃驚,然後想想說:“我和你們領導不熟,知識分子說不定有犟脾氣,我還是和西臺縣的領導說說,讓他們去和學校談,只要西臺縣堅持和你合作,你們學校也會做出讓步。”
沒想到趙全志當即掏出手機,給西臺縣縣長打電話。看著趙全志撥號,白明華的心止不住一陣猛跳:但願馬縣長的手機開著,但願能夠接通,但願縣長不要推託。還好,通了。白明華屏了呼吸聽著。兩人互相問候一陣,趙全志說:“有件事要請你縣太爺幫忙,也是公事,也是私事。綜合發展專案的事,一直由白明華負責,他責任心強,對這項工作也熟悉,和我們的關係也不錯,但學校說白明華擔任教務處長的工作,擔子重,不宜再在專案裡任職。我覺得不妥,白明華也要求放棄教務處長,但他不好和學校說,我覺得這話由你們說最好,你們是合作單位,人事任免要由你們雙方商量認可,白明華的要求也不高,當個副總經理就行。”
馬縣長說:“學校已經拿出一個初步意見和我們商量過了,既然你說白明華合適,我們就按你的意見辦,你趙主任發了話,我想學校方面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即使有問題,我們也要堅持我們的意見,把和白明華合作作為一項基本原則堅持。你放心,決不會有一點問題。”
關了手機,趙全志一臉牛氣說:“沒問題,他們把我的話當基本原則堅持,你就放心放膽準備好好乾吧。”
白明華心花怒放,簡直想給趙全志磕個響頭。他明白,趙主任能當場打電話,完全是悅悅的力量。雖然打電話時趙全志一本正經,但眼睛卻情不自禁地看著悅悅。白明華能夠理解,在漂亮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是男人的通病,不管是領導還是普通人,都不能免俗,當場打電話,就是要悅悅看看他的權力,在悅悅面前表現一下他的力量。白明華倒一杯酒,雙手捧了,虔誠地舉到胸前說:“趙主任,您是我的恩人,也是我見過的最英明最果斷的領導,我不知該怎麼表達我的謝意,我只能敬您三杯,同時也表示一下我的決心,我決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把工作做好,也讓您滿意。”
白明華敬完,悅悅也要敬三杯。六杯酒喝下,趙全志就有了酒意,和悅悅開起了玩笑。悅悅表現得更好,既嬌媚百態努力討好,又不輕浮放蕩過於下作。再喝一陣,趙主任說他醉了,便趴在桌上不說不動。白明華看出趙主任是裝的,如果說醉,那也是被悅悅陶醉,至少是三分酒醉七分人醉。這樣最好,一切如此順利出乎他的預料。原打算在娛樂時再讓悅悅出手,將趙全志套牢,現在看來已經到火候了。白明華說要上個衛生間,然後急忙到服務檯開了間高階套房。回到包廂,看到悅悅正半摟著趙全志給他喂水,趙全志的手也放在了悅悅的大腿上。白明華過來扶了趙主任說:“真是對不起,讓您喝多了,今天就不能回去了,我開了一間房,你就在酒店休息一晚。”
趙主任似乎醉得更厲害了,頭耷拉在胸前哼哼哈哈一句話都說不清,任由白明華擺佈。白明華給悅悅使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將趙主任架到樓上的房間。
房間進門是會客室,旁邊一大一小兩間睡屋。白明華進去看看,大屋一張雙人床,被褥都是大花綢緞的,很講究。小屋一張單人床,好像是秘書司機一類住的。兩人將趙主任扶到雙人床上,白明華故意當著悅悅的面給趙主任脫光衣服,連褲衩都給脫了。侍候趙主任睡好,白明華再給悅悅使個眼色,然後退了出來。
悅悅跟了出來,惱了臉忸怩著也要走。白明華急了,小聲卻語氣很重地說:“我的姑奶奶,你就救我一命吧,你沒看他是裝醉嗎,人家讓你弄得箭在弦上,你一走,人家肯定惱羞成怒,肯定要報復咱們,我一切完了不說,你也錯過了一次好機會。”
悅悅說:“萬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