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光是為了你兒子了,對嗎?”
“有件事我要你明白,你不要試圖誘導我。”嚴宏老練說:“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一句,你所有的話都只是一種合理想象,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你的推測就只是一種幻想,一切都不成立。還有一件事我也可以更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現在可以控制我自己的生活,控制我的情緒,但是你不能,你不能控制你自己,因為你已經失控了,你什麼也不會得到,因為你壓根也不知道,你現在說這些話做這些事,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我當然知道,”我說:“我是替一個死去的冤魂討一個公道。”“好吧。”嚴宏說:“可以。你可以現在就去報警,可以告我。但是,我會找一個能幹的律師來應對你,你要有證據,沒有證據,你拿不出什麼理由告我。我可以告訴你,明天的校慶我要主持整個開幕式,我一定會按時參加,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嚴宏突然站了起來,這是我進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