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拉起儸非常迅速的說:“快,把假髮扯掉,脫掉外套。”她張大的嘴看著我,想喊,但沒喊出來。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很粗暴地一把扯下她的假髮,又拉下她的外套,仍在地上,然後攬著赤腳的她徑直走進了山西面館。
她沒有掙扎,也許是被突然出現的我嚇壞了,也許是,還有比和我一起更壞的事情在等待著她,使她竟然一下子就選擇了和我走。沒有質問,也沒有驚慌,她就這樣讓我拉著走進了麵館。
謝天謝地,麵館裡並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還有一對夫妻模樣的人也在那裡吃飯,幸運的是老闆和服務員都在裡屋忙著,居然都不在這裡。我摟住她的腰,裝成情侶的樣子坐在最靠牆的椅子上,還沒等坐穩,兩輛警車已經開了過來,車燈把街道照的亮如白晝。
她看著我,想說什麼,我指了指外面,做個噓聲的手勢,她很聰明也很鎮定,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了。我把她摟過來,將她的臉埋進了自己的懷裡,一陣淡淡的香氣襲了過來,她身上穿的還是那天在網上見到的那件紅毛衣。我摟著她,看外面警車停下來,幾個警察下來,用手電照著街道,一個警察撿起了地上掉的假髮和外套,和其他人說著什麼。
我懷中的那個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粗重的喘息聲在我耳邊響起,我用手輕撫著她的臉,說:“別怕,有我在,別怕。”她喘息著將臉埋在我的懷裡。
警察們向麵館裡走來。那對夫妻愣愣的看著他們,面也不吃了。老闆從裡面走了出來,瞅了我一眼,然後就急衝衝的到門口,把門開啟。一陣冷風吹了進來。
我突然想起她是赤腳,急忙把她的腳用腿夾住,送進了厚厚的桌布底下,謝天謝地,這個讓我曾摸過無數女孩大腿的桌布,這裡派上了大用場。
我把她摟住,看著幾個警察進來,他們掃視著屋裡的這兩對男女。
老闆上前搭笑:“怎麼?有什麼事嗎?”一個警察掏出個證件晃晃:“我們是刑警三隊的,剛才有個女的跑到這來了,請問你看見了嗎?”老闆看了我們幾個人一眼,手一攤:“這個——”警察揮揮手,說:“好了。你們幾個,把身份證掏出來,我們看看。”我懷裡的那個身體又顫抖了一下。我把她摟緊,將臉貼了過去,她的臉冰冷,身體天顫抖,我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身份證呢?”她小聲的說:“不能給他們看。”那一對夫妻規矩的站起來,掏出身份證。一名警察向我們這邊走來。
門口的車燈閃了一下,韓力從車上下來了。
我有了主意,我站了起來,裝作掏身份證,胳膊一掃,一個碗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碎了。
韓力聽到動靜,向裡面望了我一眼。
我對那個警察解釋:“同志,不好意思,身份證忘家裡了。不過,那邊有我一個朋友,他認識我。”我用手指了指韓力,警察回頭看,韓力走進屋來。
韓力和那個警察說:“小關,這人我認識,這是我一朋友,家就在這住,平時總來這吃麵。”看了我身邊的女人一眼,很狐疑的望了我一眼:“你這是——”我雙手抱拳,做個做揖的手勢:“哥們,今兒你就當什麼沒見到,千萬別和安琪說。”韓力看了女人一眼,神情很厭惡,對那個警察貼近了小聲嘀咕一句:“走吧。都是出來打野食的。”幾隊警察走了,他們把撿來的那件外套和假髮拿到車上,發動了車,不一會功夫開走了。
麵館裡又是一陣安靜,那對夫妻模樣的人沒了興致,起身結賬走了。
麵館裡只剩下我們兩人,我這時才終於定下心來看看她。她的臉色蒼白,望著窗外,身體還在顫抖。這麼近的看她,和在網上有點不一樣。她很白,臉盤小巧,是典型的南方人。有那麼一刻,我仔細的由上到下的看了她一眼,突然衝了一口氣,雖然像,但我可以肯定,她們不是一個人。這只是巧合而已。
“沒事了。”我拍拍她的肩:“想吃點什麼?”她看了我一眼,很懷疑的眼神,說:“你為什麼救我?”我聳聳肩。“我也不知道。管他呢。咱們曾在這見過面,就算我是拔刀相助吧。”她看著我,眼神裡有懷疑的神色,也有一絲恐懼的成。,突然她說:“你家遠嗎?”“怎麼了?”她用手抹了抹淡紅色的頭髮,很堅定的說:“走吧。我快凍死了,去你家暖和兒一會,我要洗個澡,還要找雙鞋穿。”我點點頭,那個老闆在遠處看著我。表情很暖味。
人的一生有很多時候都非常奇怪。比如現在,我和一個在網上從事色情影片表演的女孩數次見面後,竟然鬼使神差的把她帶到了家裡,而且,最巧合的是,我的家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