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居然只有我一個人。
任何一個人碰上了這件事都不會無動於衷,我也一樣。當她赤著腳進到我的家時。這個屋子因為一個女孩子的出現突然明快起來。我從鞋櫃裡給她拿了一雙鞋,她急忙的穿上,看得出來,她也確實凍得夠嗆。
我去廚房,給她熱了一杯奶。她急匆匆的喝了,當我問她是否要洗澡時,她又很懷疑的看了我一眼。
她說:“你想我怎麼報答你,就說吧。”我說:“報答?我沒想啊。”她很乾脆的說:“直說了吧,我可以和你睡覺。但是我有個條件,我只在這裡過一夜,明早我就走。你要把我這個人忘掉,咱們以後誰也不認識誰。”我笑笑說:“那我要是忘不掉呢?”她用手指了指我客廳的電話:“電話在這裡,你現在就可以報警。不過,我想你不會吧,要不你救我幹嘛。”“說對了。”我拍拍手。“你先把奶喝了。睡不睡覺的,那不重要。”她搖搖頭,說:“不,我不想欠你的。我現在去洗澡,你在床上等我吧。不過,你最好一會也洗一下。這樣比較舒服。我告訴你,我不是出來賣的,我現在身無分文,有家不能回,這是我報答你的惟一方法。我現在就去洗澡,你在這裡等我,好嗎?”她一連串的把這一套話說完,似乎很輕鬆的樣子,站了起來,唉唷了一聲,又坐了下去。
“怎麼了”我問。
“我的腿摔傷了。”她掠起裙子,小腿上摔青了一大塊。
“你等一下。”我起身從屋裡把萬花油雲南白藥什麼的都拿來了,放在茶几上。示意她把腿抬上去。
“我動不了,好疼的。”她呻吟著說。
我托起她的小腿,舉到茶几上,裙子掠起處,一片青紫。我把油倒在手上一些,,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