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這日,我還是讓妹妹呆在我們常落腳的城隍廟裡,自己到外面覓食。今兒個運氣好,出門不久就碰上了一家老來得子的財主施粥施餅。我懷裡揣著兩塊熱餅,腳不沾地的跑回廟裡,急著讓雀兒吃上一口久違的熱食。誰知,迎進眼來的,竟是那副場景:我年幼的妹子,被一個大漢壓在地上……
我撲上去,罵他踢他咬他抓他,被他一隻胳膊就給甩了出去,著落處,腦袋離一塊尖厲的石頭僅有半毫之距,但他仍在欺負雀兒!那到那,我眼前僅餘一片血色,舉起那塊石頭,尖厲叫著,將它砸上了那個畜生的後腦,一下不夠,兩下也不可以,我不停的砸,不停的打,那個腦袋在我眼前四分五梨,再成了一堆腐爛的血泥……還是不夠,不夠,不夠!
直到,我用光了身上最後一絲力氣,再也握不住那塊石頭……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殺人。
“你要不要跟我走?”一個從頭到尾都在一旁負手觀看的男人問。
“跟你走,能吃飽飯麼?”這個時候,就算當真是青樓妓院,我也要去了。雖然娘說那裡是吃人的魔窟,但外面也是啊,與其餓著被吞,我寧願是飽足以後再被人分食。
“非但能吃飽飯,還能養活你的妹子,有錢治她的病。”
因我回來的早,雀兒並沒有真正失貞,但她被那個畜生,還有……我,先後的驚嚇,此時神志失消,縮在角落裡連我也不能接近,的確需要醫治。
“行,你先讓我和妹妹吃一頓好的,我就跟你走。”
吃了一頓從出孃胎也沒有吃過的飽飯,又抓了一付收驚的藥讓妹妹喝下,那個男人告訴我,跟他走,是要殺人。
“就像我殺死那個畜生一樣?”
“的確是要如殺死他一樣的狠,但,我教你的,是漂亮的殺人方法,有時候,甚至不必流血的。”
這個男人,是江湖第一殺手組織的首領。在他的精心培植下,五年後,我躋身江湖殺手榜。十年後,我成了江湖五大殺手之一。一度,冷蟬兒三個字,代表著索命和死亡。
時間,成就了一個江湖頂尖的殺手,也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