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鼓起,身子慢慢蹲下,身旁的落葉竟然如風吹一般,四散飄起,劉青山越是蹲下,肚子便越鼓越大,聽得他身上噼啪亂響,身子竟然已被紛飛的葉子遮住。雲劍幾人瞧得一駭,雲劍驀地腦子一閃,脫口道:“賢弟小心!這是那rì比試之時劉鐵手使出的武功,聽那西夏的人說是叫做元氣拳。”
青袍老者看了雲劍一眼,淡淡道:“相不到你這小子竟然也認得這門武功。”陳佩之臉sè一凝,便決意先發制人,見他手臂一舉,shè出一劍。青袍老者和黑胡老頭兩人這才一變臉sè,那氣劍穿過飛葉,一shè之間,將葉子打得四散飛舞。而劉青山竟然已不在其內,陳佩之微微一愣,便聽得雲劍叫道:“賢弟小心!”
猛覺耳畔風聲驟起,一股巨大的衝擊撞來,陳佩之臉sè大變,方才想起劉鐵手練有腳上功夫,爆發力驚人,而這劉青山,顯然武功造詣遠在劉鐵手之上。是以速度之快,猶如瞬身。陳佩之來不及發動萬劫神劍,急迫之間,身子一扭,雙掌迎了上去。
兩人雙拳雙掌一接,震得腳下葉子片片飛起,往四周擴散開去。陳佩之身子往後飄去,雙臂沉重得幾乎抬不起來。詩若雪飄忽一閃,接住了他,那三個老頭不禁多看一眼,沒想到如此嬌滴滴的美女功夫竟也如此了得。詩若雪焦急問道:“你,你沒事吧?”
陳佩之不答,閉起眼睛運轉六陽神功,劉青山哈哈一笑,道:“他沒事?只是這雙手要廢了而已。”詩若雪聽得更為焦急,陳佩之低聲道:“若沒有先運六陽神功,怕是如此,我現在正在調養傷勢,你讓大哥別輕舉妄動。”詩若雪聞言放心下來,雲劍和司徒玉兩人也急忙趕來,檢視陳佩之傷勢。
劉青山對一個女子道:“姑娘,要如何處置他們?”那女子淡然道:“我去稟報一下谷主。”劉青山點了點頭。陳佩之暗中調息,但劉青山的元氣拳著實厲害,一時恐無法痊癒。雲劍聽她們要回去稟報,尚有時間,心中一鬆,伸指一點陳佩之,施展金剛石指,助陳佩之療傷。
過了半響功夫,那女子又回來,道:“谷主說了,留那女子xìng命,其餘三人殺無赦。”陳佩之療傷完畢,聞言大怒,只道那谷主聽聞詩若雪美貌,才想留下,喝道:“叫你谷主出來,陳某要會會他!”眾人聽他驀然一喝,都是微微一愣,劉青山怒道:“臭小子!你別以為會氣劍便如何了?老夫廢了你的雙手,看你還有什麼囂張?”
話語剛落,便見陳佩之身影一閃,驟然分為七人,嗤嗤七聲響過,手臂雙腳各是突然中劍。陳佩之知道他雙腳功夫的厲害,因此七劍之中,倒有四劍是shè向他的雙腳,只是沒按萬劫神劍劍路出招,威力有所減弱,雖然shè傷劉青山,但卻未能將他雙腳給廢了。
劉青山又驚又怒,青袍老者和黑胡老頭胡一刀急忙圍了過來,雲劍抽出白玉劍,低聲道:“玉兒,我去對付那個青袍老頭,那個胡一刀就交給你和詩姑娘了。”司徒玉點了點頭,道:“你小心點兒,我瞧那老頭不好對付。”雲劍微微一笑,仗劍走了出去。
那青袍老者臉sè微微一沉,倏然出招,既然谷主交代殺無赦,他便不會再多廢話,雲劍見他一掌拍來,當下閃身一躲,反手一招“孤山煙雨”。青袍老者臉上一閃驚訝,雙掌一推,將雲劍推了開去。雲劍微微一愣,那老者一手拿起一根樹枝,疾點過來。
雲劍使出蕭雁劍法,任是老者如何出招,都是從容化解,那老者在樹枝之上灌滿真氣,竟不遜一般青鋼兵器。兩人拆解數十招,青袍老者已被逼得步步皆退。如非仗著深厚的經驗,早已是手忙腳亂。司徒玉和詩若雪兩人聯手出招,和胡一刀打得漸佔上風。
胡一刀道:“你這小子用的是洛神劍法,那是峨眉派的,你這女娃娃有點門道,這劍法是什麼來頭?”司徒玉笑道:“老頭你可孤陋寡聞了,這堂堂的劍王雪花劍法你也不知道?”胡一刀奇道:“劍王?何時再出個劍王?”司徒玉道:“你去問上個劍王罷。”
胡一刀怒道:“上個?你是要叫老夫死麼?”司徒玉哈哈一笑,胡一刀大怒,唰唰砍來幾刀,這幾刀大氣磅礴,猶如鳳凰展翼,一刀之勢,迅猛無比。幾人在林中交手,一時打得難分高低,雲劍瞧了瞧圍在一旁冷眼相看的粉衣女子,心道:“他們還有多少高手還說不準,如此下去,終不是權宜之計。”手腕一抖,一招“九龍歸宗”陡然而出。
驀聽得青袍老者猛喝一聲,手中樹枝寸寸斷裂,衣袖一拂,那些斷枝紛紛激shè向雲劍,撞擊之時竟是發出叮叮聲響。雲劍手臂微麻,將那老者又撲了過來,一掌拍過。雲劍長劍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