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折,划向老者手臂,青袍老者身影一閃,竟然來到雲劍身後,一掌切下。
雲劍長劍盤腰一轉,一招“鳳舞yīn陽”穿shè而出,卻見青袍老者身影又是一閃,雙掌朝著雲劍拍來,雲劍驚道:“不可能!”那老者冷笑道:“你這小娃娃豈知到這些高深武功?我這七星天罡步天下知道之人絕超不過三個!”雲劍咬了咬牙,奮力跟著出掌。
這老者功力渾厚至極,雲劍只覺手臂軟綿綿,肩頭痠痛無比,“不能放棄!”雲劍一咬舌頭,振奮jīng神,運轉筋脈週轉之法,內力一引,將青袍老者的內力引了過來。那青袍老者臉上一閃震驚,雲劍只覺他的內力似乎甚為熟悉,運轉之際全然沒有停滯。心中猛然一驚:“這,這老頭練的也是北斗神功!”心下一沉,他的北斗神功造詣遠不如老者,若是他用斗轉星移**,那勢必會讓自己的內力逆流,皆是怕是不死也要大傷。
卻見老者內力一受,不去抵抗,雲劍掌力全部打去,將青袍老者打得一吐口血,倒在地上。雲劍脫口道:“前輩……”心知這老者是認出了自己所練的武功,才手下留情。雲劍轉頭一看,陳佩之先發制人,突出奇招,連發氣劍,已將劉青山打傷。
當下去助司徒玉,三人聯手,胡一刀在一招“推窗望月”之下被雲劍的金剛石指點中。再看陳佩之,已將劉青山點倒。陳佩之踏前一步,目光直逼,冷聲道:“去叫你家谷主前來見我!否則老子將這林子盡數毀了!”忽聽得一人道:“不必了。”只見從林子上飛來一人,一襲紅妝,面貌光豔照人。黑髮垂肩,斜斜插著一根碧綠sè的髮簪。瞧年紀,約莫三十來歲。適才對話之人便是她了。
陳佩之道:“你便是谷主?”那人冷笑道:“你還不配見谷主,我來會你便是。大膽狂徒。”說著竟便撲了過來,一爪抓過,雲劍見這出招架勢,急忙道:“賢弟,這是鬼爪神功,你要小心。”他並不知道陳佩之和雁北天交過手,是以害怕陳佩之不知道,著了道。陳佩之嗯了一聲,彈指一劍,那紅妝女子身子一閃,身法猶如鬼魅一般。口中冷冷道:“沒想到你竟也認識這等神功。”
雲劍冷笑道:“這等邪門武功有什麼好自豪的?”那女子大怒,竟轉而撲向雲劍。雲劍一抖長劍,一招“九龍歸宗”迎了上去。女子大驚,身子凌空一扭,竟然躲了過去。雖然還未真正交上手,但這女子這身奇異鬼魅般的輕功便已令陳佩之兩人大為吃驚。
詩若雪看了看紅衣女子,忽然身子一躍,向那女子飄去。陳佩之大驚道:“小心!”那紅衣女子眉頭一皺,一爪抓來,詩若雪身子一閃,躲了過去,紅衣女子一腳踏在樹上,身子飛了過去,兩人在樹上交叉縱躍,那紅衣女子施展鬼爪神功,配上著鬼魅般的身法,便如同來自地府的勾魂使者。
而詩若雪一襲白衣,出劍之時如跳舞一般,卻似天上下凡的仙子,一白一紅的兩位女子,在這林間穿梭,煞是好看。那紅衣女子見久戰不下,心中漸是煩躁,她輕功是鬼魅迅速,而詩若雪的輕功則是靈動自如,二人相較之下,實是難分高低。
紅衣女子咬牙喝道:“死賤人!你有膽別逃!”話語剛落,驀地啊的一叫,卻是陳佩之大怒之下,驟發氣劍,shè穿了她的腳。紅衣女子摔落下去,在旁觀看的粉衣女人紛紛過來扶住。陳佩之冷冷道:“你膽敢再說一句,我立即要你的命。”話剛說完,忽然一股颶風捲來,陳佩之一定身形,勉強穩住。回頭一看,只見一個黑袍人站在自己面前,目光yīn冷,似要穿透人心。
這人面目頭髮也全是黑布矇住,只露出一雙眼睛,陳佩之心中一凜,道:“你便是鬼谷的谷主?”黑袍人點了點頭,走向紅衣女子,她走過胡一刀和劉青山旁時,揮手一拂便解了他們的穴道。來到紅衣女子面前,也是衣袖一拂,便替她止了血。這才轉身冷冷打量陳佩之四人,道:“你們私闖我鬼谷,還傷我手下,要怎麼個死法,你們自己說吧。”那聲音如地獄來的一般,死氣沉沉,全然不似人間來的。
陳佩之冷笑一聲,道:“大爺我要來便來,何須得你同意?想要我們的命,還早了一百年。”鬼谷谷主冷冷道:“既然如此,那我也痛快下手了。”手字一落,便見他似乎忽然在眼睛消失一般,陳佩之目光一凜,反身一掌拍去,便聽得鬼谷谷主那冰冷死氣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反應倒還是挺快的。”
陳佩之心道:“若不是和雁北天交過手,豈會知道你們這種身法?”鬼谷谷主似乎不著急動手,只是在陳佩之四周閃身來回。陳佩之眉頭一皺,身子驀地一轉,瞧準方位,連shè幾劍。鬼谷谷主眼中一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