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6 日中午開幕的國會中聆聽希特勒發表他那和平的呼籲時,心裡感到好像是在聽一張已經放了五、六遍的老唱片。我已經三番四次地聽到他每逢凱旋歸來以後就在這同一個講壇上,用同一種表面上聽來非常誠懇真摯的調子提出和平建議;這些話如果你沒有想到當時那次的受害者,聽起來的確是合情合理的。在這個天高氣爽、陽光燦爛的秋日,他又像往常那樣鼓起如簧之舌,擺出偽善的面孔,重彈老調。那是一篇冗長的演說,是他生平最為冗長的公開演說之一。他先用了一個多小時對歷史作了典型的歪曲,並且把德國在波蘭' “這個不成體統的國家”'的赫赫武功大大吹噓了一番,然後在快要結束的時候,提出了他的和平建議及其理由:我的努力主要是使我們同法國的關係擺脫一切惡意的痕跡,使這種關係能為兩國所接受……德國對於法國不再有進一步的要求……我甚至已經不願再提阿爾薩斯一洛林問題……我一直向法國表示願意永遠埋葬彼此之間的舊仇宿怨,並使這兩個具有光榮歷史的國家互相接近……對英國呢?
我也作了同樣多的努力來爭取英德之間的諒解以至友誼。我從來沒有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作過任何違反英國利益的事情……我在今天仍然相信,只有德國同英國達成諒解,歐洲和全世界才可能有真正的和平。
關於和平呢?
為什麼要在西方打這場戰爭呢?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