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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攤手:“別看我,我現在的樂醫計劃正是降低貧民負擔的一種最好方式,我是計劃的發起人,我可是好人。”

好人?誰信!這家人是沒人當這個人是好人的。

魚悅剛要張嘴,一邊的月光卻盯著他身體的某處十分確定地說:“悅兒的精子一定比他們的值錢,值好多錢。”月光非常肯定以及確定地說。

魚悅的手在空中無奈地抓撓了兩下,當然他什麼也不可能抓住:“從家裡的賬上拿錢吧。”

神色古怪的魚悅和月光迅速消失在去榔頭房間的方向,餐廳片刻安靜後,發出雷一般的笑聲。孫寶雲放下手裡的東西對正在擦眼角淚的包四海說:“我去幫你轉賬,批發市場那邊的東西應該便宜。藥物就從家裡拿,上次我們買了好多用不上的東西,你也一併帶去。”

包四海點點頭,無限感激地對孫寶雲說:“謝謝嫂子,還是你最好了,他們都欺負我。”

“我也可以拿一些錢。”琴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家裡的玄關口。

滿室的笑聲瞬間消失了,並不是對琴早這個人懷有多大的敵意,而是最近這個家,所有的不愉快,都和樂靈島有關係。

“請別誤會,只是我單方面的資助,和樂靈島沒關係,幫助人不分階級吧?”琴早是昨天搬離魚家的,也許正因為他的離開,所以今天家裡有了難得的輕鬆。

帝堂秋站起來,拍拍包四海的肩膀:“拒絕別人的善意是有罪的。“包四海想了下衝琴早點點頭。

剛要開啟的水龍頭剎那,關住了。

樂靈島的敵意就像軍隊臨城一般,現在就陳列在這個家的窗臺之下,無論魚悅開啟哪一扇窗戶,他都能從來自不起眼的角落的各種光線之下,感受到這種不舒服的——帶有惡意的窺視之光。

春雨季節,連續一星期的梅雨,整得人身上黏糊糊的,魚悅把窗簾一把拉開,榔頭躲避在被子裡呻吟。

“每天都這樣,每天都這樣。”他在抱怨著。

魚悅笑了一下:“總要做一些恢復訓練吧,我知道,你早好了,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最近總是脾氣古怪。好吧,不管我做錯什麼事情,我跟你道歉,現在放下你的孩子氣,你需要振作起來,收拾一下,我們必須趕在某些人前面。”

榔頭開啟被子,探出頭:“某些人?”

魚悅摸著窗簾:“恩,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是誰,但是,月光感受到海的兩個方向有兩股強大的精神力,正向這個城市靠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概和樂靈島有關係。”

榔頭慢慢坐起來,也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蝴蝶君看下屋子裡的三人,他站起來,衝大家笑笑,轉身走了出去。

“你從沒給我正式地介紹過這個人。”魚悅看著關閉的房門說。

榔頭慢慢站到地板上,他脫去上衣,他的胸口,依舊裹著一層層的紗布:“沒什麼好介紹的,他需要個屋簷暫且藏身。”

魚悅點點頭,不置可否,對於家裡奇妙出現的各類人,他覺得無外乎是多出了一套餐具。

“傷口還疼嗎?月光的草藥是很管用的,大海里的螺旋藻總是有奇妙的治療能力……以前,在那邊捱打,月光也總是幫我用。”魚悅開啟衣櫃,取出乾淨的襯衣遞給榔頭。

;榔頭一邊換衣服,一邊看著窗戶外那幾個一邊向外走一邊高采烈地談論著某些話題的四個人,奉遊兒、琴早、易兩、包四海。

“他們去哪裡。”榔頭問。

“說是,貧民區需要一些建築板材,他們去做這樣的工作,帝堂秋說是義工,其實我覺得他們是太清閒了。隨便他們吧,畢竟這樣的日子也沒幾天了。”

魚悅解釋完,慢慢走到月光身邊坐下,月光對跟在他後面的那隻大肥貓一直很困惑,最近她是越來越不怕自己了。

“現在,你覺得你能舞到什麼程度?”魚悅靠在月光身上問。

榔頭回頭,卻看到那兩人親密的一幕,他們很隨意地依偎著,任何人都無法插進去。 榔頭避開那刺眼的一幕,對著穿衣鏡慢慢地繫著自己的襯衣紐扣:“細雨涕零。看綠芽暖,雨謝虹起。燕翔春泥歸,明瞳處、細芽翠發。攜舞處旋春風,詠水洗百翠。姿翩翩,魚躍鷹飛……大概可以努力到這裡,如果癒合得好的話,應該差不多。”

魚悅點點頭:“加上月光的歌聲的話,應該是夠了。”

蝴蝶君緩緩推開房間門,魚悅剛才在樓道里和他擦肩而過,所以他立刻回來了。

“他就像一個皇帝,很威嚴,當然也很親切,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