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老公,你知道嗎,上個星期,我們公司,你知道我們公司吧?我們設計女性穿的內衣,這個牌子不錯……(蕭克羌在看報紙,根本沒看她)。說起我們公司上面的那家公司,那家公司的老闆,被警察帶走了。”
蕭克羌翻了下一頁,給老婆順嘴捧場:“為什麼?”接著繼續看。
孫寶雲扭過頭看著包四海笑:“涉嫌商業欺詐。聽說單方毀約,罪名是很大的。”
包四海無奈了,他指著帝堂秋有些抗議地說:“是他和奉大哥說,這樣的買賣不做是傻瓜。”
蝴蝶君放下餐巾,端起面前的食物,他要去二樓給正在睡懶覺的榔頭送。他端著托盤從包四海身邊走過的時候隨意地說了句:“這樣的買賣,做了,也是傻瓜。那家店根本沒人去吧?”
說完轉身離去,魚悅看著這個奇怪出現在自己家的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說,大哥,你覺得這個世界,什麼買賣最賺錢?我的意思是,您見多識廣,我在白水城也沒什麼人脈,以你的經驗的話,就……我……我這樣的,做些什麼事情來錢快,還不用費力?你知道哥哥不許我做治療換錢,但是我需要錢,一大筆錢。”包四海站起來,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繼續說:“恩,我這樣的,有什麼賺錢的路子?”
帝堂秋吃得很滿意,心情很好,他放下手裡的餐具,拿起餐巾擦拭下嘴巴:“有的,而且只要做幾次,保證來錢快,不費力。”
包四海眼睛一亮:“真的?就我這樣的小身板,你說能做什麼?先說好,這次不許再騙我。”
帝堂秋笑了一下:“四海,我從來沒騙過你,每次都是你求我,不答應,你還跟我生氣。,還是算了吧,我怕你又說我騙你,到時候,我要怎麼跟這裡的家長解釋我的無辜呢?”帝堂秋說完看著魚悅,魚悅根本沒看他,他正小心地把一些糕點的油炸皮去掉——月光吃太多的油炸物會掉鱗片。
包四海連連搖頭:“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帝堂秋:“你可以販賣你的精子,真的,事實上,許多天前,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以我現在的位置,我覺得,一次怎麼的也能賣個幾百萬華塔,至於四海嗎,現在大家都知道你天生五音精神力全通的大天才,你的精子嗎……恩……一百萬還是值得,所以,賺錢,真的不費勁,只需要一次手淫,就一切解決了。”
正在和奉遊兒含情脈脈對視的田葛,一口含在嘴巴里的早餐,噴了奉遊兒一臉,魚悅抬起頭,憋著笑看下一臉漲紅的包四海。他剛要開口說話,一把閃著銀光的叉子,從桌子的最末一個位置直接飛到帝堂秋面前。叉子閃著銀光,擦著他的面頰,狠狠地紮在了帝堂秋面前的桌子上。
叉子沒入厚厚的原木大餐桌,桌子上留下一個扁扁的洞。
易兩看著帝堂秋,依舊是那一張永遠沒表情的木頭雕刻臉:“不要捉弄他,不然,殺了你。”
“哇……”劉君。
“哇……哇……哇……”奉遊兒。
“正宗皇家老街傢俱,市價一千卡遜塔,我從古董市場淘來的。四海,這筆錢你出。”蕭克羌看下桌子,繼續翻下一頁。哎,作為財政大臣,也是很為難的。
魚悅站起來,拉起在一邊和貓咪互相瞪視的月光:“恩,從他下個月的零花錢里扣吧,我上去了。”
魚悅拉著月光走了,包四海一臉悲憤地看著帝堂秋:“混……蛋……,你害我……那個,精……子……哪裡收?”
正在上樓的魚悅,身體打了個晃,他哭笑不得地回頭:“四海?你就這樣窮?”
四海哭喪著臉點頭:“好窮,我想要好多錢,非常多的錢,我去練習的那個街區,上個月政府下水管道爆裂,許多水淹沒了簡易屋區,許多人的家都不能住了,我和易兩路過街區的時候,看到許多孩子,身上都起了皴裂……有個長得很像奶奶的婆婆,她的手,裂了很多縫隙,還不收口,所以,我想買一些簡易屋區的板材還有藥物……可是我沒錢了。”
“政府不管嗎?”田葛問。
“管了。還給了不少補償金。”包四海有些氣憤地說。
“那麼,為什麼你還需要錢呢?”管家的孫寶雲很認真地問。
“根本不夠啊!房子他們在湊合,許多人拿那筆錢,做其他的了,所以,現在春雨季節一到,屋子大多黴爛了。我挺喜歡那裡的,所以……所以,想做點什麼……”
頓時,小四海的形象無比高大起來,家裡人一起怒視帝堂秋。帝堂秋無辜地